親些什麼事情,我……我很想她……”
她低頭考慮了一會兒,然後抬頭看我:“好吧,就給你五分鐘。”
五分鐘對於我來說卻已經是再好不過,和兩個要員稍稍交談了一下,我問道母親以前在航天局裡工作的時候有沒有關係好的朋友,其中一個想了想然後說道:“好像……吉姆.古爾德當時和你母親關係不錯,你知道,就是現在自己開了審計公司大把撈錢的那個,不過具體情況我就不清楚了……”
他們以為我思念母親過於哀傷,又安慰了我一會兒,才離開了。
而古爾德這個姓氏再一次落入我的視線,看來我有必要給老爹儘快打個電話。
嘆了口氣,自己最近還真是不順啊,我揉了揉腦袋想先回去躺一下,卻被一個紅色的新身影擋住了。
只見眼前這個一身亮紅色的汽車人抱臂低頭望我,嘴裡不斷地發出:“不不不……不不不……”
我勉強朝他笑了一下:“嗨,你好,我叫李安琪。”
他依舊在搖頭:“不不不……不不不……”
“……你不個什麼勁兒啊?”我叉腰問他,本來心情就不好,這傢伙又來給我添亂。
只見這傢伙扭頭看向爵士,大聲道:“爵士,別騙人了,老大不可能喜歡這種型別。”
要是在以前估計我就衝上去拆他的零件了,不過此時此刻我卻忽然生出一種悲涼情緒,渾身無力道:“……也許你說得對。”苦笑了一下,朝他揮揮手,“讓開,好車不擋道,姐要去睡覺。”
爵士一把將那個一身大紅喜氣洋洋的汽車人拉開,我低頭就往前走,大黃蜂這時湊了上來,什麼都沒說,就開始放那首《Three little bird》:“Don't worry about a thing,Cause every little thing gonna be all right……”
我看了他一眼:“嘿,你這已經是第26次對我放這首歌了,我的情況看起來真的那麼差嗎?”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安琪,讓自己樂觀一點,你沒精神,我們所有人都會沒精神。”
我捂住了臉:“對不起,可我現在真的精神不起來……讓我好好睡一覺吧。”也許一覺醒來,我就會發現也許埃及之戰只是夢,擎天柱沒有出事,而我正躺在他的手心裡睡覺。
但自欺欺人是不能長久的,在床上如何翻滾輾轉都無法入睡,我只好拿起電話給老爹撥了過去,說了古爾德的事情之後,便拎著話筒沉默,老爹察覺出什麼,問:“怎麼了,死丫頭,不開心吶?是不是嫌老爹這幾個月都沒來看過你?”
“不是……老爹,女人的第六感是不是很準?如果一個男人不再喜歡你了,你能感覺到的是不是?”我的嗓子有點啞。
“切,我都是怎麼教你的,遇到渣男,必斷他子孫根!不喜歡又怎麼樣,他——等等,死丫頭,你是不是找男朋友了?!怎麼也不跟老爹說一聲?啊,長什麼樣子啊?”
很快那頭的老爹就聒噪的像一隻烏鴉,我忍不住勾起嘴角:“好啦好啦,時機合適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不過不是現在,不要問啦,我不會說的,那就這樣,我掛了啊——”為了避免自己的耳朵再受到摧殘,我不等他嘮叨完就掛了電話,右眼皮卻忽然跳了幾下,我雖然不信邪,卻依舊覺得有些不安。
……該不會是擎天柱出事了吧?不會的不會的,他們的技術那麼發達,只是去一趟月球而已……撫摸著胸口,只覺得酸脹而委屈,卻又忍不住想念。
而那個時候,我卻不知道,跳動的眼皮預示的事情根本與這無關。
傍晚的時候,汽車人們就坐著他們的飛船“蒼耳號”返回了地球,沒人有受傷,並且有重大收穫——他們找到了失蹤已久的御天敵,以及那些高科技的能量柱。
我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下來一些,和大家一起圍過去看那位偉大的前領袖,聽那位新來的汽車人Q博士說,御天敵就相當於他們的愛因斯坦。
“御天敵……還好嗎?”我輕聲問橫炮,忽然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好像以前在哪裡聽過似的。
橫炮點頭:“放心吧,有擎天柱和原能矩陣在,他不會有事的。”看了看我又說,“你現在該擔心的不是這個。”說罷朝我指了指站在擎天柱身旁的阿爾茜。
我揉了揉眉心,短促的笑了一聲:“我能怎麼辦,難道讓我下去和她打一場嗎?”
“不不不……不不,你會被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