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賈端,對太子,下迷藥?怎麼可能?”
“就是因為他楷模他正直他聖人,所以只有他下迷藥才有用啊。”祈繁笑嘻嘻的看著秦長歌,“令郞狡詐無比,所有食物不許咱們經手,除了老賈端,誰送上來的東西他都不放心,所以,只好委屈老賈端了。”
“想讓一隻小狐狸被擒,你得選一隻豬去行騙。”秦長歌萬分憐憫的搖頭,“可憐的老賈端,晚節不保,一生清名,毀於蕭溶之手,嗚呼。”
祈繁心有慼慼焉的點頭,嘆息,“是啊,溶兒被迷倒後,老賈端硬是砰砰砰的撞牆,老淚縱橫,呼天搶地,大呼臣子兩難,此心悲摧,令名終毀,愧對此身……可憐了嘯天的胸口,愣是差點給他撞骨折。”
“他怎麼肯的?我覺得他死也不會肯啊,老賈端曾經寧願餓死也不接受一個欺壓良民的財主送來的糧食,他會幹下迷藥這種事?”蕭玦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
一攤手,祈繁無辜的道:“我就跟他說,太子準備丟下國家出門去玩,咱們攔不住,賈太傅,要不,你就辛苦一下,坐鎮御書房代行玉璽?”
“在毀去令名和國家無主兩大最悲哀的事件之間,他選擇了捨去原則保全國體,”秦長歌肅然正色對蕭玦道:“陛下,請記得回去得升他的官。”
蕭玦瞪她一眼,“你怎麼不記得回去打溶兒屁股?”
“那個光榮的任務交給他的令尊,”接過祈繁遞過來的厚厚的信封,秦長歌揚眉笑,“哎喲,好厚哦,這孩子真有愛心。”
蕭玦興致勃勃的湊過來,“我看看他給我說什麼了。”
“陛下,”秦長歌慢吞吞拆那個封了十七八道,明顯不信任祈繁人品的強悍信封,道:“我們要不要打個賭?賭一枚銅錢。”
“嗯?”
“我賭他最先問候到的人,絕對不是你。”
蕭玦默然,這個問題,他確實沒有底氣,想了想道:“最先問候到的男人……”
“還是不是你。”
悲憤的幾欲長嘯,半晌,蕭玦怒道:
“我不賭!”
秦長歌憐憫的搖搖頭,專心攻克炸彈般的信紙,慢慢開讀:
“懷娘。”
壞字寫成了懷字,墨跡深濃十分用力,顯見寫字之人十分悲憤,秦長歌喃喃道:“懷娘?你娘要是還在懷胎,你在哪裡給我寫信?你這文盲。”
“……你把我乾爹怪哪裡去了。”
第三排字更大,錯字依舊亮堂堂的掛著,蕭玦見果然自己沒排上號,掛不住面子,怒道:“賈端怎麼教的?到現在寫字都錯字連篇!”
“他就是為了氣你,”秦長歌不動聲色一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