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光華厲烈,一人明明溫存如水卻精芒內斂,隔著那古怪的晶片,依舊能感覺到氣質非凡迫人而來。
男子微微的笑起來――自己努力了這許多天,不知怎的一直沒有人來,如今,是終於等到了吧?
對面,矮個子獨眼大盜秦長歌,一步走來,指著他停下的手,命令,“繼續,繼續點了滅滅了點!”
“嘎?”
“你以為水鏡塵不知道你在求救?你突然停下,他一旦發現,就會知道你這裡來了人。”秦長歌微笑,“水家大叔,你這麼聰明的人,不需要我多說吧?”
男子恍然,急忙繼續玩火石,一邊問:“兩位何許人?是我黃堂屬下麼?”
“不是,”秦長歌乾乾脆脆的答,“你那個什麼黃堂屬下,大約都葬身絕崖了吧。”
男子震驚的回首,瞪大眼睛,“為什麼?”
“因為你的召喚,”秦長歌盯著山崖對面,道:“你們猗蘭谷,是不是有入夜不得外出的規矩?”
“你怎麼知道?”
“我剛剛知道,”秦長歌冷笑,“整個猗蘭谷都是一個陷阱,你召喚人來也沒用,來多少死多少。”
男子怔了怔,臉上現出憤激之色,恨恨道:“難怪從來不許我們…………”他急切的望著秦長歌和蕭玦,“你們是來救我的嗎?我不會讓你們白救的,只要你們幫我解決掉那個弒父孽子,不讓谷主大位落於奸佞之手,將來事成,我必以珠寶十箱,黃金萬兩相送,你們一夕之間,便可富可敵國!”
“哦?弒父?”秦長歌目光閃亮,“水鏡塵嗎?水老谷主到底是怎麼死的?”
男子猶豫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陰霾,半響煩躁的道:“你們只管救我就成了,至於這些上善家族秘事,問那麼多做什麼?”
他一立掌,劈下身邊式樣平凡的桌子的一塊桌角,斷口處灼灼黑光,竟然是一塊烏金。
烏金價值遠超黃金,整塊烏金做成的桌子,著實值錢。
男子將烏金託於手掌,冷笑道:“水鏡塵以為奪去我的所有寶物我便一無所有了嗎?他這黃口小兒,哪有我懂得金錢的重要?”他傲慢的伸手一指屋內,“我這屋子裡,看似除了器物什麼都沒有,但是,所有器物,都是烏金的!”
“譁!好多銀子哦。謝謝哦。”秦長歌立即很捧場的鼓掌,“可惜命如果沒了,要銀子何用?打棺材麼?”
她拽起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