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並不一帆風順,很過了一段潦倒日子,秦長歌下山後有次無意碰見,看在同門之緣,幫助過他一陣子,後來何不予成就道業,雲遊天下之前,曾對秦長歌道:“急難之助,不啻深恩,此生許你兩件事,無有不從。”
北魏視何不予如神,他就是指著茅坑說那裡面都是金條也絕對有人頂禮膜拜認為是天機深不可測下一秒金條就會出現,只要他出面,魏天祀的離奇身世想要鹹魚大翻身,實在太容易不過。
魏天祀自然明白這個道理,目光立時灼灼如火,閃亮迫人,突道:“裡來口口相傳的傳奇,多有謬誤不實之處,比如……”
秦長歌懶懶笑道:“比如蛇人之說……蛇嘛,蛇和龍是很像的哦……你說他是蛇?你那什麼眼神?那明明是龍,小龍嘛!”
一笑住口,魏天祀漫不經心的道:“何不予何等人物,怎會聽你驅策?”
“這個不勞王爺操心,”秦長歌淡淡道:“你只管考慮我的提議罷了。”
看著魏天祀狐疑沉吟表情,秦長歌漫不經心道:“我知你難以盡信,但你已被逼至山窮水盡之境,既然往哪方走都有危險,那麼何妨一試機遇?須知瞻前顧後者,永難成就大業。”
盯著秦長歌半晌,魏天祀終於笑道:“好!”
他偏頭看著秦長歌,“只是你我今日之盟,就在這馬車上,幾句話決定?我相信了你,你又汝河相信我會履約?”
四面望了望,秦長歌隨手從身後某個地方神奇的抽出一沓玉版紙,一支紫毫玉管筆,連同墨硯之物,一一放在桌上,取了墨親自研磨,道:“我說,你寫,請記住,一字不可更動。”
魏天祀目光變幻,最終乖乖提筆。
當他聽見秦長歌開口的第一句,“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不由一怔停筆,筆端飽蘸的濃墨,立時啪的一聲滴落紙上。
秦長歌皺眉,刷的抽走那張紙撕毀,換上新紙,“詔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