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正是一天裡最冷的時刻,王魯、張小四等四個保安團的正抱著槍倚靠在一起昏昏入睡,忽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了過來。作為這裡最大的官,王魯正沒好氣的睜開眼睛,馬蹄聲悠忽而止,隨後,一行十餘人從城牆的內側樓梯走了上來。他們徑直走到王魯等人面前,然後,一個軍官衣著的**開手上的手電,並且將那光圈直直的照到了那四個保安團官兵的臉上。
王魯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猛然被一陣耀眼的光亮激醒,不由怒聲喝罵起來:“狗日的是誰啊,幹什麼?”他話音才落,只覺得肚子上一痛,已經被十餘人中當先的一人一腳踹在肚子上,直接翻倒在地上。
這一腳又狠又準,王魯只覺得自己肚子裡的腸子好像被踹斷了一樣,雙手丟開槍抱住腹部翻滾在地上。
“你們就是這麼值守的嗎?萬一有敵人衝進來怎麼辦?”說這話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一臉橫肉的軍官。
四個保安團的被眼前人的氣勢完全嚇住了,且不說王魯還在為身體的疼痛苦惱著,其他三人已經看出了他們的身份,一個個噤若寒蟬,做聲不得。
“王魯?虧軍座如此信任你,哼哼,你就是如此當值的?”一臉橫肉的軍官厲聲說著,藉著崗樓屋簷下微弱的燈光掃視了眾人一眼,大聲說:“奉軍部令,從現在開始,高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