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解救臺灣人民於水火之中。學兵軍總政治處的一幫學兵抓住了臺灣人的這一心理特徵,開始在臺灣發動宣傳攻勢,於是,歐陽雲的英雄形象被樹立起來。恰逢學兵軍臺灣兵團成立,眼看著不知道多麼囂張的大日本皇軍在學兵軍手下屢屢吃癟,歐陽雲和學兵軍的形象也水漲船高,開始得到絕大多數臺灣人的認可。
相對於現在臺灣兵團中的臺灣籍學兵而言,歐陽雲的形象已經完全“英雄化”了,如此,當江大河說他將親來臺灣為立功將士授勳的時候,臺灣籍軍官們的激動心情也就可想而知了。
“這是真的嗎?太好了!”說這話的是謝長安。
謝長安一個漁民,自加入臺灣兵團以後,這官升的就好像坐了火箭一樣,先是101師四團團長,現在,已經是105師的師長了。而他的弟弟謝洛陽,現在也成了其麾下的一個營長。
“這段時間可真得好好表現了!”另外一個名叫羅榮章的臺灣籍旅長說道,一個三十五六歲的中年漢子,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居然有紅心閃現。
江大河和蔣川俊對視一眼,對手下的反應很滿意。前者做總結性發言說道:“接下來,日軍肯定會有大的行動,而我們需要做的,就是在總司令來臨之前好好的儲存實力,並且保護好根據地。兄弟們,以前我、們對空軍的依賴太嚴重了,現在,請大家一定要擺脫這一依賴,你們要記住,臺灣最終是否能夠被收復,靠的還是我們!大家有信心嗎?”
“有!”
第五十一章狐十三
一隻蝴蝶的出現,雖然引起了時空風暴,並且有限改變了二戰程序,但是,在歷史的車輪面前,其力量還是太過微不足道了。
上海,一幢叫做梅花堂的小樓裡,三個日本人正坐在一隻榻榻米上,小聲議論著什麼。忽然,一個五十歲左右,穿著和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狠狠的一巴掌擂在榻榻米上,憤慨的說道:“八格,支那人越來越囂張了,現在,上海的一些混混頭子已經開始對我們陽奉陰違了,長此以往,我們梅機關的威信將會喪失殆盡!那樣的話,我們卻如何開展工作!我決定了,趁柳生權齋來上海舉行比武大會的機會,對上海支那人的特務組織進行一次清洗!”說完,他眯起眼睛看著另外兩個西裝革履的日本人。
與和服日本男人一臉殺氣相比,這兩個西裝革履的日本人臉上的表情則要柔和得多,其中一人說道:“影佐閣下,作為帝國的子民,我們柳生家族自然有義務為帝國的事業做出貢獻。您放心好了,柳生君的工作我來做,只要他還想和支那人交流所謂的武術,那麼,此事就大有希望。我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不管閣下采取什麼手段,都必須保證柳生君在這場比武大會上保持全勝戰績!”
他的話剛說完,另外一個西裝革履者笑著搖搖頭說道:“岡田君,你似乎對柳生權齋沒有信心哪?柳生可是我們帝國最強劍術柳生新陰流的嫡系傳人,怎麼?您以為我們大日本最強的武士居然打不贏一干東亞病夫嗎?”
“我自然是有信心的,可是中國人口太多了,難保其中有一兩個霍元甲式的人物——您可別忘了,當時在天津,我們國內的最強武士是如何才打敗霍氏的。總是,柳生新陰流的名聲絕不容玷汙,這是我同意合作的前提!”
五十歲左右身著和服的中年日本人,正是臭名昭著的梅機關的負責人影佐禎昭。而那個名叫岡田勝的,則是日本柳生新陰流的御用律師,乃是新陰流現任掌門人柳生權齋赴華比武事宜的主要負責人。至於另外一人,則是黑龍會上海分會的總會長,名叫吉川杉檳。
岡田和吉川結伴來到梅花堂,本是為柳生比武一事請求影佐提供幫助的,然而,影佐這段時間正被學兵軍狐瞳上海分部羞辱得夠嗆,他時時刻刻想著在特殊站線上扳回場子,於是就有了剛開始那段言行。
日本在對華用兵上取得節節勝利,日本人的民族自豪感也空前高漲,於是,形形色色人等開始前往上海等中國大中城市,尋求其它層面上的勝利,好響應政府和軍國主義者在人種上的宣傳:大和民族乃是世界上最為優等的種族。
柳生權齋作為一個武痴,對於武道以外的事情都不甚關注,於是被別有用心的岡田勝當作棋子使用,也就有了柳生新陰流的這一次“支那比武之旅”。
丁一帶著部分狼牙精英來到上海主持偽幣工作以後,最近頻繁有大動作,在黑市上放出了大量的偽造日本軍票,使得日本軍票信用大失,也使得梅機關利用軍票異地差價獲取暴利的手段開始失靈,這自然引起了影佐的羞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