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都是群魔亂舞。”有些武俠片和古裝片還是不錯的,某些年紀較大的老戲骨當真演得不錯,岑舒硯覺得他們身上還確實帶著溫文爾雅或豪氣干雲的氣質,其他的年輕一輩,他還當真是看不上眼的。

不過,他這天眼尖的在電視上發現了一個演員,就是他們上次在KFV門口遇上的那個男人,居然戴著頭套演了一位將軍,看得岑舒硯不停搖頭,“騎馬的姿勢不對,一看就是初學。他明顯是不會武功的,怎麼能將將軍扮的有模有樣……這選演員的人也太草率了。還有,這輕功看起來真奇怪,怎麼會橫著反身飛出去,這是哪門子的輕功……”

宮熠本來在廚房切黃瓜,因為每一片切不成一樣的厚度而煩躁,聽見他的自言自語,探出腦袋喊了一句:“因為現在沒幾個演員是真的會武功的,有的只是擺出幾個花架子,還有啊,你以為他們真可以上天飛麼,那是不可能的,這都是拍戲時上了威亞的。”

“什麼叫威亞?”岑舒硯轉過頭來問,見他手上還拿著刀,立時冷下臉來低聲教訓:“拿刀時要小心,你不是練武之人,切菜就在廚房裡好了,出來幹什麼?”

宮熠低頭一看自己還拿著刀呢,是挺嚇人,轉回去繼續切黃瓜,砧板被剁的咚咚響。

“怎麼,你不會切黃瓜?”岑舒硯不知何時到了他的身後,冷不丁出聲,嚇了他一跳。

摸摸自己胸口,宮熠撅嘴:“刀工是要練的嘛~”

岑舒硯二話不說接過他手上的菜刀,看著細長的黃瓜半晌,讓宮熠退開幾步,一隻手握住黃瓜,另一手便下了刀,連續不斷的一陣咚咚咚之後,他放下刀指著砧板上的黃瓜片問他:“這樣算是合乎要求了麼?”

宮熠擰著脖子,詫異地看著那一片片纖薄的黃瓜片,簡直翠□滴、玲瓏剔透,這切的叫一個薄啊!豎起大拇指誇讚他:“太厲害了,岑大俠,您的刀工不錯啊,以後切菜都讓你來怎麼樣?”

說起來切菜這件事,岑舒硯是看過廚房大嬸做過的,雖說父親曾教誨君子遠庖廚,但這個規矩似乎不適用於現在,那他就……“好,如果你切不好,就讓我來吧,也免得你總是切傷了手。”

對於這點,岑舒硯是覺得有點抱歉的,畢竟宮熠不是自己的僕人,讓他為自己做飯本就有違自己的待友之道,他還比自己年紀小,論起來應當是自己多多照顧他才對。

宮熠高興地把水盆裡的一節白藕也拿出來,放在砧板上,“那這個也拜託你啦,嘿嘿,也是切片,不過不用那麼薄了。”

“嗯。”岑舒硯在電視上看了幾期美食節目,也算是見過專業的廚師切菜了,回想著大廚的動作,他把力量灌注在右手上,集中精神盯著這節藕,很快的,藕片在刀下一片片溜出,每片厚度都是一樣,沒有什麼差別。

看來,切菜的道理和自己練功也差異不大啊。岑舒硯想著想著覺得自己說不定可以學會做飯,但看著宮熠炒菜時倒油翻炒,往裡手忙腳亂放調料的場景,又覺得自己恐怕學不會。更要命問題是,他覺得——

炒菜容易把油漬濺在身上哪,這不是很髒麼?

儘管宮熠是帶著圍裙在炒菜的,但岑舒硯還是留下了這種印象。大約,是因為宮熠少爺懶得洗圍裙,上面有幾塊大大黃色油漬的緣故。

宮熠這頓也沒做幾道菜,就倆,一道炒黃瓜片,一道炒藕片,相當的寡淡。為什麼他不做一道葷菜呢,因為他去菜場買菜時精神上開了點小差,路過肉鋪卻忘了買肉。

這兩天他在學校也過得不愉快,班上想組織去旅遊,他一直提出反對意見,說現在學業緊張不應該老想著去玩兒,毋庸置疑的,這遭到了全班同學的一致討伐。要是過去他當然不會反對了,絕對舉雙手雙腳贊成,但是如今他經濟拮据啊,如果到時候全班都決定去了,他說不去,肯定有人會好奇他為什麼不肯去,那他家破產的事兒還瞞得住麼。

不過即便在過去宮家富裕時,也是很低調的,大家頂多知道宮熠家環境很好,他開得起賓士小跑,換女朋友跟換衣服似的,其他的就知之甚少了。但如果有心去百度一下,宮家的情況就立馬會被大家知道,宮熠怕的就是他的同學之中有人對他起了興趣,查起來。

岑舒硯自是不知道這些,謹遵家訓食不言寢不語,沒有在吃飯時與宮熠說話,宮熠好幾次張嘴想對他發發牢騷,可每次都欲言又止,把話嚥了下去。

但他幾不可查的幾聲細細的嘆息,還是引起了岑舒硯的注意。

“這個合同,是否就是類似於契約一樣的東西?”飯後,岑舒硯問他,還以為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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