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4)

拿起浴袍一看,他憤憤然撅起嘴,“哼,居然騙我啊,這明明是小一號的嘛!不過……等等,我什麼時候買的?”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和岑舒硯那件是同款式的,就是顏色和領口的花紋略有不同。

難道說,是他偷偷給我買的?

宮熠心頭頓時一緊,古代人含蓄委婉,所以……這莫非是某種暗示麼?

月下有美人,哇~

哐當!又是一聲悶響。

殷酉鶴無奈地捂住耳朵,掏了掏,回頭用手上的癢癢撓狠敲了宮熠的頭一下,“心不在焉,魂不守舍,小子你存心要砸了我這些寶貝是怎麼的?”

宮熠揉著額頭站起來,嘆了口氣說:“不是啊,不小心摔了一下而已,又不會怎麼樣,不會裂開的啦。”

“臭小子,我這是惠安沉香!你低頭給我看清楚,極品的惠安沉香啊,你居然當這是個普通的木頭樁子搬來甩去麼!”殷酉鶴氣得眼睛瞪的溜圓,衝過來要揪宮熠的耳朵,被他一個矮身躲過。

“嘿嘿師父,你下手不能太狠了啦!你就我這麼一個徒弟,要是揪壞了,到時候可沒處哭去。”嘻皮笑臉地湊過來給他捏肩膀,宮熠恬著臉把他扶到椅子上坐好。

一轉身,立刻收起臉上的笑,一本正經地研究起腳下的這塊原料來。

一般來說,如今的沉香原料按照產地來分,有幾個大類。從越南、柬埔寨、寮國產的沉香大部分集中在越南惠安出口,所以Z國人習慣上稱這些沉香為“惠安沉香”。沉香還有最大的一類產地是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菲汶萊、巴布亞紐幾內亞這些島國,因為這部分產地的沉香早期都集中在新加坡出口,因此普遍被叫做“星洲沉香”。

當然,Z國國內也是有沉香的,海南就有,出產量不高,但其中也不乏上品。當然行家更向往能得到越南牙莊的沉香,沉香裡最特殊的一種,就是出產自牙莊的奇楠,那可是千金難買的好東西,過去就是稀有,現在就更不用說了,能有緣的見一眼那就是品香者天大的福分。

還是那句話,殷酉鶴所說的,玩香品香悟香也得看緣分!

和香沒有緣分的人,就算你再努力,大概也成不了制香大師,更別說頂級收藏家了。光有錢不成,光有緣分也不成,有錢有緣分卻沒天賦還是不成,反正這事情是缺了一樣都不能成事的。

殷酉鶴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有天賦又跟香極其有緣分的,哪怕他現在還沒有錢玩得起呢,誰讓他認定這徒弟了,心甘情願給他倒貼呀!

最憋氣的是這小子常常不當一回事!

宮熠是否真的不當一回事呢,那只有他自個兒知道了。這惠安沉香照道理該是差不多品次的,但每件原料只要細緻來看,還是還不少差別,有的稱得上是一等,有的卻是難得的極品,要是看走了眼,說不定就錯過了看起來普通卻實際上珍貴的極品,要了那些看起來打眼卻稍遜一籌的一等品。

說來這看油脂線分佈的功夫,實在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練成的。

宮熠覺得,現在自己還沒資格來鑑定原料,看了幾塊惠安沉香,就站起身繼續安安穩穩地去搬剩下的,既然殷老頭說了要把它們弄出來曬太陽,他就得費勁把這幾百斤的木頭都搬出來,一個個檢查過來,看看有沒有蟲漏是漏網之魚。

這蟲漏也不是不好的,有些蟲漏反而是極好的,油脂也多,只不過因為沉香形成過程不大好,保持不了更多的原料,因此即便是大件的原料也是做不了香山子這類物件,頂多挖開料來做些珠子,其他的大件觀賞類香品就不用想了,還有些邊角餘料可以磨細了做線香、盤香也是頂好的,一點也不能浪費了。

宮熠這兩天就盯著殷酉鶴新磨出的一袋子惠安蟲漏沉香粉,起了心思。讓他幹什麼都就二話不說地做什麼的,乖的不得了,除了偶爾還是和他打趣一兩句話,大部分時候都很聽話,讓殷酉鶴這小日子過的順心如意哪……

“嗨,我給你弄來的豬胰子已經曬乾了差不多可以用了,就等著你來,怎麼的……快點開工做澡豆麵子呀!”殷酉鶴哪裡能看不出這小子的心眼,先拿處理好的豬胰子給他,看他要怎麼做。

宮熠興奮地伸手過來拿,好奇地看了看捏了捏,又聞了聞,對於這東西的功效還是保持一定的懷疑態度,但是嘛——

趁著岑舒硯不在家這段時間,趕緊做好,自己先試試啊,到時候給他的就是一個驚喜!

想到這裡又是一陣氣悶,萬惡的大魔王咆哮段,以拍片子要趕進度為理由,讓所有主演都去新的影視基地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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