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3 / 4)

拇指喊了一嗓子:“岑少,我這下算明白了,你上輩子肯定是風情他祖宗!”

看人家這覺悟,要麼就來真的,絕對不去過那什麼勞什子的乾癮!

作者有話要說:每當年關就很忙,昨天又把過去鎖起的舊文“弓盡天下”給完結了,所以時間耽擱了不少!

先告個罪呀,今天第一更,接著還有更新的……昂昂……

PS:說說我家9527新狀況,兩隻長大了不少,一天比一天吃的多啊,窩都不夠大了……梨花中苦惱中……那晚,兩隻洗完澡就電暖爐跟前舔毛,我去洗澡之,回來聽老公痛心疾首告之:啊,腫麼辦,真是兩個小基友!倆丫的剛才居然互舔小吉吉!!!!

我立馬驚了,大喊一聲:“擦,老孃居然沒看到!”這個遺憾哪……otz我抽了,請大家無視抽抽的梨花……

傳奇夠奇妙,嗷!

岑舒硯的封閉式訓練一點不輕鬆,宮熠這廂的斗香賽也絲毫不簡單。

作為殷酉鶴的徒弟,宮熠剛開到比賽會場就受到了無限注目。剛開始他還在狐疑,怎麼自己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就有人上來搭訕套近乎,要麼是自稱殷老過去的老朋友,要麼是自稱來自哪裡哪裡的沉香或檀香供應商,詢問他殷老頭最近的近況,還有他為何沒能親自前來斗香。

宮熠一人不認識,只有佯裝懵懂不解地逐一敷衍過去,說了不少“對不起,師父沒有對我提起過您的大名”“久仰久仰,小弟初來乍到還不懂什麼規矩,師父身體不適,這次是叫我來瞻仰前輩們的技藝的!”“啊啊,好……我一定將您的問候帶給他老人家……”這樣的客套話。

沒法子,誰讓他確實不太瞭解當今香界裡他泰山北斗,壓根不曉得從自己眼前走過的都是些什麼級別的大人物。走了幾步,宮熠連臺子上是哪幾個人在斗香都看不到,忍不住憤恨起來:“個死殷老頭,也不給我介紹一下這次比賽會來什麼人?這下可好,讓我一摸瞎,誰也不認得,還哪裡能不丟臉?死老頭,我看你存心是讓我來丟你老臉來的!”

其實,這還真不能怪殷酉鶴。殷老頭玩香就是因為有興趣,一不為財,而不為名,香界如今知名的幾個老闆和收藏家都是財大氣粗,很有些根基,不乏有些人想找殷老做自己幕後謀臣,希望他幫助自己尋覓到更名貴原料的,但都被他一一拒絕過。因而,只要不對上面,殷酉鶴還當真記不起這些人來。

在他看來,這些人雖然也香道也有些不俗的見解,但品香的心思不夠純粹,銅臭味太重了,不值得深交,是打從心底沒拿他們當朋友。

會場不大,有幾張梨花木的桌子作為斗香的香案,再就是分散的人群或站或坐在各個斗香區域內,沒有固定的座位。

這樣懶散的場面如果是不懂行的人進來了,定然會覺得雜亂,但行內的人會覺得很平常。反正,幾個斗香臺上一旦開始要展開斗香,圍上來的人並不會嘰嘰喳喳地胡亂議論,大多數兩人都是安靜地坐在香案旁邊,精心品味那繚繞的香氣。相互低聲討論的人也有,但都會尊重場內的斗香者,不會妄加非議,直到香案上的參與斗香的香都燃燒殆盡,才會開始各抒己見,說說自己的見解。

因此,每個斗香場內還是一副儼然有序的態勢,宮熠信步由韁逛了逛,心裡頻頻點頭,很有些感慨,別看有些人看起來其貌不揚、衣著邋遢的樣子,但確實大多都是認真品香的人,煞有介事,態度莊重而恬靜。

自己要從那個斗香臺開始呢?

宮熠心裡沒什麼主意,他隨意地走了走,發現有一個香案周圍的人最少,來來往往看的人多,但停下的少。心說自己也懶得跟那些老人家搶座位,就走了過去,想看看為什麼這裡的斗香這麼冷清。

走近了才發現,這香案上擺著一炷香,比普通線香要粗上一分,插在一個很不起眼的竹製香插上,桌面上貼著一張便籤紙,上寫:南王線香,有敢挑戰者乎?

宮熠摸摸下巴舉得有趣,但他並不知道這“南王”是什麼意思,這是指的製作這線香的人稱號,還是指的是這線香的品質?

自己並沒有帶來線香可以比一比,他就靠近了幾步,低頭去聞了聞,覺得這這柱線香的香氣極為內斂,太靠近了聞不到,嘗試了半天,他總算找到一個恰當的距離,就是距離香案兩步之遙的位置,微微吸氣,就可聞到一股子讓人無法言喻的敦厚香氣。

這香氣接近於淳樸,卻讓人感覺到了自然山林裡的天然香氛,實在特別。

宮熠好奇,就忍不住問香案後頭的人,“請問這位大叔,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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