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跟本公子說你有?”他頓住腳步,身子斜倚在了一旁。
“我沒有;但是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像是有了興趣,“說說。”
“我是耶律國的皇后,冰山我自然去過,你若是帶我出城,我便告訴你解藥。”這是她如今唯一的籌碼了。
可是那男子不肯信,一腳閒閒的踢動著墨暖心的腳,一邊皺眉,“本公子不信。”
“冰山總共有三道門,第一道門是金銀珠寶,第二道門後的寶貝更甚,而且第三道門的鑰匙是一枚圓形。”
聞言,男子雙眼發光,“你倒是知道的不少嗎?跟本公子回家可好?把這些說給老頭聽聽。”
“老頭?”墨暖心疑惑的皺眉。
“就是本公子的父爹爹。”
“你家離這裡遠不遠?”
男子點頭,狹長的桃花眼上挑,“很遠很遠。”
“那好,我和你一同去。”墨暖心抬腳,在男子的腿上踢了一腳,“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心暖。”
只是讓墨暖心沒有想到的是,他口中的很遠,的確是很遠很遠,自然,這是後話。
“本公子楚明落,怎樣,是不是很好聽?”他唇邊蓄著一抹笑。
“怎麼這麼像女人的名字?”
蹭的一下,楚明落轉過身子,不理她了,她在一日內,戳中了他的兩個痛處,而且還是一針見血。
又鬧彆扭?墨暖心呼了一口氣,將心中的湧現出來的那些酸澀還有疼痛全部都掩埋了去,讓自己硬是擠出了一抹微笑,“很好聽,你的名字。”
“那麼像女人,自然好聽。”楚明落懷恨在心。
“我知道你心懷寬廣,一向都不和心腸歹毒的女人計較,我就是一心腸歹毒的女人,你就是肚子裡能乘船的宰相,是不是?”
這話聽著自然舒暢,楚明落眉笑顏開,桃花眼向上挑起弧度,“那是自然,其實你也挺有自知之明的。”
心情愉悅了,楚明落的手懷在了墨暖心腰間,不理會墨暖心抽動的臉,身形飄動,向著城外而去。
深沉的夜色下,墨暖心的眼睛定定落在了皇城的方向,一絲難以言喻的痛楚在心中蔓延,隨後硬咬著牙,讓自己移開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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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春梅一手端著膳食,一手推開了房門,道,“皇后娘娘,該用膳了。”
只是房間中靜靜的,並沒有人回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