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起鬨。阿菊說:“靜姐,這下好了,我們不怕查了,有你的男朋友當保護傘,要是被關進去,就讓他把我們放了。”她們想得倒簡單,別說我和他沒什麼,就是有什麼,他能自作主張放人嗎?那不是知法犯法了?你們這幫害人精!我笑著說:“他呀,現在是我僱傭的免費車伕,別的嘛,什麼都不是,你們可別想歪了!”阿菊她們都不信:“憑什麼他給你當車伕啊?你不是在撒謊嗎?”我笑道:“他是人民警察為人民!”
我和葛衛明,平時沒什麼來往,就是深夜他風雨無阻來接我,我們相處的時間,加起來不足兩小時,不過,我對他並不感到陌生,只覺得他很熟悉,就像我的哥哥,在名正言順照顧著我。他看我的眼神,已然有所改變,已從原來的坦然直視,變成了悄悄的看。我做了按摩女後,別的沒學會,對男人的察言觀色,自認還是有點水準的。我知道他平靜的心湖泛起了波瀾,而且和我有關。我沒有洋洋得意,而是有點茫然。有一個聲音,一直迴響在我的耳畔:“他是警察,你是按摩女,你們是不合適的,你們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