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畢竟在*服務的邊緣。按摩,是我謀生的工作,不是我的事業,工資夠我的花銷,我不能再接受別的男人了,我的心裡,現在只有葛衛明,有他一個,我就夠了。
俗話說:“師傅領進門,修行在自身”,我比葛衛明年輕五歲,但在男女之事,我可能比他懂得多些。我們在一起切磋,常常同時攀登到快樂的高峰。他明白我不是處女,但他好像並不在乎,他親口對我說:“只要你真心對我好,我不會在意你的過去的。我喜歡你,願意接受你的全部!”我很高興他能那麼說,男人通常都是極端自私的,他們可以到外面隨便玩女人,卻不能容忍女朋友是個不潔之身,但葛衛明對我似乎很寬容,他和我在一起時,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悅,反而說:“可惜我沒能早點認識你,要是在你剛來時就認識你,就能好好保護你了。”我笑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兩個壞人,也成全了我們之間的好事,要不是他們欺負我,恐怕到今天,你還不知道我姓什麼呢?”葛衛明笑道:“現在我可是對你瞭如指掌了,你哪兒有一粒痣,我清清楚楚。”
我那裡有一顆小小的痣,發現這個新大陸的,正是葛衛明。有一次,他說要看看,女人到底有什麼秘密,會讓男人這麼著迷?結果,還真被他發現了,就是這顆淡淡的痣。他說:“根據國際慣例,對於新發現的島嶼,是誰發現誰開發誰使用,也就是說,我現在擁有了你這塊領土的專屬權,我有隨時行使主權的權利,神聖不可侵犯。”初相識時,感覺他很嚴肅,不擅言辭,如今,我發現他挺有幽默感的,在床上也愛開玩笑。這年,我國剛成功發射了航天飛船“神州五號”,他就在前戲時,說是“發射準備階段”;剛開始進入時,說是“成功進入軌道,正進行緊張除錯”;結束時,他會說“現在發射完畢,一切順利”;到他恢復平靜時,他又說“返回艙平安落地”……他的玩笑,使我們的魚水之歡,平添了許多樂趣。
當我和葛衛明的關係,正如火如荼的時候,阿蘭終於出事了!四月三日,距離清明節還有兩天,天氣還是那麼晴朗,我還在想,都說“清明時節雨紛紛”,看這天,沒有下雨的跡象啊?那天我剛上班不久,就接到徐姐打來的電話,她在電話裡的啜泣聲,使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徐姐斷斷續續地說:“小靜,阿蘭她……她不行了!”我心中一驚,趕忙說:“阿蘭在搶救嗎?我馬上請假過來!”徐姐哭了一會,才哽咽地說:“她走了……”我頓時感到全身一陣冰涼,像冰山的寒氣籠罩在我的心頭!儘管,早有預料會有這一天,但我還是無法接受那樣的悲劇,來得如此之快!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情動蘇州城
26、情動蘇州城
我叫上阿春和阿芳,火速叫了一輛計程車,連夜到達了蘇州。可是,我們的小姐妹阿蘭,已經永遠閉上了眼睛。由於生病,她的容貌發生了改變,但是,我們會記住她的美麗。她的面容是安祥的,沒有痛苦掙扎。徐姐告訴我,阿蘭說的最後一句話,只有三個字:“對不起……”阿芳和阿春哭了,徐姐的眼圈也是紅的,我們都很傷心,我的淚如決堤的河水,再也止不住,捂住臉哭了起來!
我沒發現阿蘭的父母,徐姐說:“她媽媽暈倒了,正在另一個病房裡掛水,她爸爸在那邊照顧著。”白髮人送黑髮人,母親眼睜睜看著女兒撒手離去,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拉也拉不住,如此生離死別,能不傷透了心嗎?阿蘭的後事怎麼辦?在蘇州這邊的殯儀館火化?還是把她的遺體帶回她的鹽城老家?徐姐說:“今晚先存放在醫院的太平間吧,明天和阿蘭的父母商量一下。不過,我看還是在這邊辦比較好,她父母身體不好,又很傷心,早點把阿蘭的後事辦了,也讓他們早日安心,好帶著阿蘭的骨灰回家。”我說:“都說要葉落歸根,她在這裡火花,她的魂靈能跟她父母回家嗎?”徐姐說:“她會回去的,就算捨不得我們這些姐妹,但畢竟那裡是她的故鄉,她那麼孝順的女孩,不會在外面做孤魂野鬼的。”
徐姐還說:“帳上還有一些錢沒用完,醫院說會退給我們的,我們可以用來辦後事。”我說:“我什麼都不懂,在這邊辦的話,需要通知她家裡的親屬嗎?”徐姐說:“我也不太懂,可以去徵求阿蘭父母的意見,明天我們去問問。”夜裡,我和徐姐在醫院裡守夜,也去看望了阿蘭的媽媽。她媽媽顯得越發瘦弱了,彷彿一下衰老了十多歲,阿蘭的爸爸老實巴交,沉默寡言,臉上的皺紋浸透著滄桑和無奈。我和徐姐坐了一會,和他們聊了幾句。徐姐說:“阿姨,阿蘭的事,您們準備帶回去辦,還是在這邊先火化了?”阿蘭的媽媽翕動了幾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