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似乎,這個目前不是關鍵,關鍵的是逃出去,如何逃。
她仰臉環顧著四周打量著這間殘破的屋子。==
木質結構的十多平米的頗有年代的舊式木屋,因為年代太久上面都是斑駁的汙跡,還有無處不見的窟窿,隙縫,光從屋子的四面八方散散灑灑的落進來。
地上也是一片凌亂,破舊的木條長短粗細不一,有的上面還有帶著鏽跡的長釘,破殘的輪胎,碎布,草屑,還有看起來要斷掉的繩子,還有滿是鏽跡的只有半米高的綠皮鐵箱子,落滿了灰塵快要散架的破椅子。
窗子已經被長長的木條橫七豎八的定著,眼下看來似乎不可以衝破,而門上估計也上了鎖,根本無法順利出逃。
沒有手機,沒有人會知道她們在那裡,就算找到了,估計到時候也很晚了。
怎麼辦,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等死嗎。
她用力頂上那個並不牢靠的木質牆壁,然後借住反作用力站起身來,一蹦一蹦的朝窗邊移動,朝外看去。
這裡是一個非常陌生的地方,門前是一塊不大的草坪,亂草叢生顯然是沒有人修葺,前面是兩塊小小的水池,中間有一條狹窄的小路,人透過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汪,汪。”突然,右邊的一棵樹上發出一聲狗吠。
一隻黑色長毛的大狗衝著這裡大吼著,尖利的獠牙,猩紅的長舌,陰冷的眼眸看的喬妮心下一顫。
天時地利人和之下,逃跑有難度,非常有難度。
要解開這些繩子,要衝出這道門,還要應付那隻亂吠的狗,還要做完這一切不被人發現,還有力氣和時間去逃跑。
一系列下來,似乎只有超人才可以完成。
可她,不是超人。
她窩回去,蹲在那裡,皺著眉頭環顧著四周仔細的看,努力的想,希望能找到一個突破點。
現在先把自己和讓娜鬆開捆綁為關鍵,可是她手裡又沒有小刀,哪個可以呢。
她挪動了下手,發現手腕被咯的十分的疼。
因為葉揚給她買的那個大鐲子,是個橢圓形的,跟她的手型很襯,因為怕她的傷露出來,所以專門挑了一個幾乎可以卡在手腕那裡不動的大小合適的型號,可是現在那幫人綁了她,沒找到開鐲子的那個小釦子,連帶著這個鐲子一起狠狠的困住,太緊,讓鐲子的邊角頂的腕骨一陣陣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