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孩子要喝水,非孃親喂的,不喝;孩子要睡覺,非孃親哄的,不睡;孩子要換尿布,非孃親換的,大哭……
於是,就見夏雪一個人忙到頭大,每日忙到天昏地暗,一臉的憔悴,卻又不得不強自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但是,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變化,心裡可就翻江倒海翻天覆地了。她這是招誰惹誰了,為什麼要派這麼兩個讓她一點辦法都沒有的小惡魔來折磨她,欺負她?早知道是這樣兩個怪胎……
唉,早知道又如何,難道她忍心將孩子打掉嗎?最後,悲哀的夏雪只能承認,自己這一切,都是自找的,心甘情願的。
不過還好,兩個小傢伙只要是夏雪在照顧,一切都乖乖的,不吵也不鬧,出奇的聽話,這也算是悲哀中的幸事吧。
夏雪如此,而蕭遠就更加的倒黴了,就連封后大典,他都要忍受夏雪的懷中抱著一個小傢伙,而另一個則在他的懷中,而所有的人看到的都是他們一家四口的幸福模樣,其實,哪裡知道,他忍耐的,有多麼辛苦。
可是,這樣的忍耐,還不算結束,當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才是最讓蕭遠無奈又想發火的時候。該死的,那兩個小傢伙彷彿是興奮過頭,又好像是故意的,竟然緊緊的黏著夏雪,也不睡覺,當他們終於睡著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即使他有心好好的過他的洞房花燭夜,可是,當看到夏雪那一臉的疲倦的時候,終究是不忍心。
兩個磨人的小東西,偏偏,那麼一點大,他又沒有任何的辦法,而蕭遠如此受癟,可笑壞了那幾個跟著一起過來的人。
“哈哈,就知道,世界上的萬物都是相生相剋的,而且老天也是公平的,瞧,某人現在的可憐啊,又偏偏莫可奈何,唉,真是讓人同情啊!”錢品毫不客氣的大笑,幾個人也跟著大笑,看著臉色越來越黑的蕭遠。
蕭遠從來不是被人嘲笑而不還以顏色的主兒,所以,當錢品的話出口後,立刻犀利的目光朝著他射去。“現在雪兒很忙!”忽然,十分平靜的開口。
“哈哈,不忙某人也不會臉色那麼臭啊!”依然沒有意識到危機的來臨,上官無敵大笑著回道。
“嗯,在忙著照顧朕和她的孩子!”蕭遠十分好脾氣的回答,眼神帶著幾分玩味和算計的看著出現在他的昭陽殿的三個人,上官無敵,錢品,官雲飛。至於林風,此刻是整天圍著小憐轉,而軒轅澈則是依然有傷臥床。
“呃……”三個男人無語了,被戳中要害了。是啊,再忙碌,也是忙碌她和他的孩子啊,與他們無關啊,不過,能看到某人不被重視,好像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啊,依然是讓人心情愉悅啊!想到此,三個人又笑了。
笑吧,希望你們能一直這樣開懷的笑下去。蕭遠看著三個人的笑容,冷冷的揚了揚嘴角,然後,不緊不慢的再一次開口。“是啊,雪兒忙啊,忙的似乎已經忘記了某些人的存在!”
聽到蕭遠涼涼的聲音,三個人終於有了危機意識。然後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傳遞著訊息:他那麼說是什麼意思?你知道嗎?然後,三個人又都對視著搖頭。
“三位來我這天狼國做客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吧?”蕭遠看著三個人互相交流著眼神,眼裡閃過一抹諷刺的笑意,卻沒有任何的溫度,冰冷無比,比那寒冬臘月的天氣還染髮人覺得森寒。
“你……什麼意思?”三個人目光整齊的對上了蕭遠那毫無溫度,卻帶著笑意的目光。
“意思就是,朕會給三位準備足夠的盤纏,並派人送三位上路!”蕭遠將自己要說的話說了出來,然後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三人,絲毫沒有迴避三人那犀利的目光的意思。
看吧,再看,也要給他滾蛋,難道想要賴在他這裡白吃白喝白住,還要干擾他,順帶奚落他嗎?他們簡直就是在做夢。
“你……你敢!”三個人終於意識到事態嚴重了,不是吧?要趕他們離開?不行,他們要去找雪兒。三個人想到了一起,於是,一起轉身就要朝著門的方向走去。
可惜,他們的身子才剛剛動,就見蕭遠冷冷的一笑,小樣,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朕還會給你們機會去找雪兒嗎?那朕不是自掘墳墓嗎?“順喜!”蕭遠高呼一聲,隨即就見到順喜鞏固出現在了昭陽殿,而在順喜的身後,跟了少說也有十個暗衛。一看他們的目光,就知道,這些人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
“陛下!”順喜低聲開口。
“嗯,幫朕送客,記得,務必要照顧好朕的貴客!”蕭遠將“務必”和“貴客”四個字說的特別的重,可見意義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