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當了大師的徒弟,自然身份貴不可言,皇弟為了皇家尊嚴,費心倒也應該,只是別逾越了,亂了身份才好!”
華蓉若眸光一冷,抬頭看向赫連齊峰,他的意思是將來若成為白靜大師的徒弟,便要嫁入皇室?!
她倒是沒有想到這點,如今聽他一說,倒是茅塞頓開,這徒弟是如何都不能當了,否則便是賭了自己一生的幸福。
赫連齊玉面色如玉,依舊平靜無波,只是眼底卻因為赫連齊峰的話暗了下去,隱隱有不悅之色,只是藏得太深,無人能夠窺探。
嫁入皇室!當太子妃嗎?他決不答應。
赫連齊玉的心思不過斗轉之間,便瞧著他又恢復如常,掃了眼華蓉若哼笑道:“這脾氣將來可要讓大師好好調教才行,皇兄,您可知道她為何進來這酒樓?”
“難道不是皇弟領進來的?”赫連齊峰挑眉,對於赫連齊玉的心思,赫連齊峰根本不願意卻理會,在他面前那個人只有讓路的份,哪怕他驚才絕絕,也只能是他的奴才。
“她如此膽大,怎麼會聽臣弟的,她為何進來,只怕還得問問沈公子?”說罷赫連齊玉斜眸溫潤的看向沈藍芩,沈藍芩本就說不上話,正小心的自處,分析著赫連齊玉和赫連齊峰話語中深層的意思,忽然被提起名字,略有不解的望了過去。
“藍芩?”赫連齊峰疑惑,側身看向沈藍芩,見他也是一臉疑惑,遂又看向華蓉若,心裡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華蓉若本沒有想到這點,聽赫連齊玉一說倒是心生笑意,卻又擺了個臭臉,“在宴席上沈紫菱與我打賭,輸了我五間鋪子,最近忙碌,所以並未有空過去討要,而沈家也並未自己送來,剛剛見沈公子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