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位女性的,或許,我就會用你找樂子了,可惜,我並不是一個同性戀者。”
抿緊唇,李的雙眼變的深沉。
“好了,醫生,”“咔嗒”一聲,傑克拉開了手槍上的保險栓,像是在炫耀般,把它慢慢的抵在李的額著。
“好了,醫生,”他重複著,“既然所有的演員都到齊了,那麼,就讓我們重頭開始吧……”
寒冷的季節,枝葉稀疏的森林中,破舊的木屋,殘破的牆壁,堆滿了灰塵的地板。長相普通的中年男子拿著手槍,冰冷漆黑的槍口緊緊的抵在了青年的額頭。青年的懷中,緊緊的抱著一個毫無反應的金髮女孩。
罪魁禍首
克里森曾經無法想像,為什麼一個身體健全,甚至是異常敏感的男性,居然可以如此的完美的從心理上閹割了自己——至少,他無數的想挑起李身體的□,卻最終帶著不甘而失敗。
他也曾經如此問過李原因,可是,給他的回答卻是——
“……因為它太髒了……”
那時的克里森看不見對方的表情,而那句話的語調十分的平靜,彷彿只是在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般。現在想來,那時平靜才真正的讓人感到恐懼。
然後,今天,克里森終於明白了——這個叫傑克的混蛋,究竟對李作了什麼!
“咔嗒”一聲,傑克拉開了手槍上的保險栓,像是在炫耀般,把它慢慢的抵在李的額頭。
他說,“醫生,既然演員都到齊了,就讓我們重新開始吧?”
李盯著他,抱緊艾莉,一隻手,慢慢的摸到腰部那微凸起的口袋,“重新開始?”冷笑一聲,“難道你還想重新回到那間精神病院?我很樂意為你奉勞。”
“啪”,反手,槍托狠狠的撞擊著李的太陽穴。
這次,李半蹲在地上,努力的穩住身體,頭歪向另一側,又一個裂口,鮮紅的血液開始順著額角,低在米色的大衣上。
(李?你還不想反抗嗎?為什麼?)克里森感到自己的心臟幾乎在抽搐,為自己的無能。
——因為,我絕不會放過他,再也不會……李冷靜到可怕的聲音,在對克里森解釋著。
(……)沉默著,此刻,克里森才明白,自己和李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即使用著一個身體,也依舊是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