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幾乎沒有任何的損失。
“太巧合了,不是嗎?”李緊貼在穆萊的耳際,用只有兩個聽得到的聲音,說著。
突然,穆萊笑了,伸出手把李整個的拉入懷中,結實的手臂環抱著他,寵溺的輕吻著他光潔的額頭,不正經的笑容,“寶貝,不用心急,好戲,才剛開始……”
李沒有掙扎的靠在他的懷中,安靜的聽著他的心跳,有著普通人一樣的溫暖與心跳……
李有些疲憊的閉上眼,或許,真的是累了……
李想,或許,真的是累了……
所以,讓遊戲快點結束吧?
事實上,穆萊更是如此的期待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樣的“期待”就像是隱藏在內心,一個燒紅的烙鐵般,無時無刻不發出“滋滋”的響聲,燒炙著每一寸的肌膚,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口……
所以,讓遊戲快點結束吧……
關於那場爆炸,阿爾馮瑟歸結為一次警告。
因為爆炸離自己的主臥很遠,死去的,只是一些傭人與保鏢。警方與媒體在他的刻意安排下,沒有走漏任何訊息,整個H市平靜的幾乎沒有發生過任何大事。
而他也沒有大費周章的尋找另一個住處,只是命人修補了一下。
一來,臨時駐點反而沒有這裡安全。二來,所有的重要檔案與資料,他不想隨意的移動。再加上,阿爾馮瑟自己也不明白,如果是想剷除“黑鷹”的話,那麼,為何不直接殺死自己呢?
直到阿貝特從門口的守位處拿到的一封信——老式古樸的信紙,厚實而沒有任何的花哨,英式風格的居然用蠟油封口,上面印上了一個家族的族徽。
“‘盧切斯'?送信的人呢?”問著一旁的阿貝特。
搖了搖頭,“我們不能對他如何。”所以,即使抓住了又如何?
笑了笑,散發著中年人特有的成熟魅力,“阿貝特,我只是問問而已,我們現在的局勢當然不能讓我們怎麼樣!”說完,毫不客氣甚至是粗魯的撕開了信封,瀏覽著上面所表達的資訊。
“噗”的一聲,阿爾馮瑟笑了。
金髮青年皺著眉,看著他。
晃了晃手中的紙,“‘盧切斯’說這場爆炸是對我的警告,作為我上次那封‘求和信’並沒有正面答覆的懲罰……就是如此!”年長者肯定的語氣。
阿貝特維持著剛才的表情,沒有絲毫的震動,“他們想要什麼?”
“一份名單,也是一份記錄!”毫不在意的大聲宣佈著,“二十年來,‘黑鷹’與H市所有官員的來往記錄。”在這黑暗的書房內彷彿炫耀般的張開雙臂,“所有涉嫌的官員名單,交易記錄,存款帳號,甚至是瑞士的,我都一清二楚!”
頓了一下,如鷹的黑眸直視著眼前的青年,“掌握了這份名單,也就意味著可以在H市暢行無阻!”
青年碧綠色的雙眼變得深沉,他默默的注視著眼前的老者,思考著,“那麼,可以說,‘黑鷹’最有價值的便是這個?”
阿爾馮瑟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唇角勾起,莫測的笑容,“可以這麼說……”數十年的苦心經營,就是這份名單。
“如此重要的東西,不會被人偷走嗎?”像是出於純粹的好奇,阿貝特這麼問著。
長者的笑意更深了,帶著炫耀,“即使被偷去了,死人,也不會再說任何話了。”
阿貝特沉默了一會,目光微移,注視著書桌上,那個沒有連入內網的電腦。
阿爾馮瑟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到了。但自信的笑容,他堅信,沒有人能再偷走它……
“好了,阿貝特,明天我會去找一些‘老朋友’借點他們手上暫時不方便用的錢,你儘快的透過‘rose’把它們弄乾淨點兒,可以嗎?”詢問的語法,卻是命令的口吻。
“我會盡自己所能的。”青年似乎不習慣把話說滿,“你不打算聽從‘盧切斯’的警告?”
“聽從他們?”好笑的重複著,“如果我只要熬過這一陣,等到義大利的回覆,那麼,我還會懼怕誰呢?”
張了張嘴,知道自己逾越了,可是青年依舊好奇的問,“您想怎麼做?”
挑了挑眉,但似乎沒有露出不高興的表情,“我會向‘科洛博’尋求幫助,就是上次同時尋求合作的‘文森·科洛博’,似乎那個小傢伙乾的不錯?我會打一筆錢到他的帳戶,然後作為‘黑鷹’的庇護者,或許,可以看到一場‘科洛博’與‘盧切斯’一場硬仗也說不定?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