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哎喲哎喲斜眼笑他。
小祥子氣惱:“就知道你們聽不懂,寨主說,這叫精神上的共鳴。**有死去的那天,但精神永存。我可是寨主的頭號小弟,夫君算個屁。”
兩人無語,他們寨主到底給這小子怎麼洗的腦,怎麼夫君就不如小弟了?還精神,還永存?他們寨主咋不去弄個邪教呢?
“來來來,幹正事。把兄弟們叫來,分分隊,把這些人家分分,定定路線,真殺起來,咱也不能放過摸魚的好機會。”
小祥子叫:“沈家,那個沈家,搶了,搶乾淨。”
苟志一個暴慄打過去:“搶個屁,殺了再揀。”
不是為了寨主不能沾上嫌隙,兄弟們早殺過去了。
燕平侯府。
韓謙手裡的摺扇定定點在牆上地圖上的某一點。
燕平侯神色凝重:“暗衛傳來訊息,北邊,最近暗地裡的操練有些多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二百六十六章 鍾家
燕平侯有些抓急:“兵都練起來了,快了,就快了…”摸了摸嘴角的水泡:“特麼姓鐘的到底站哪頭?”
不怪他起泡,皇帝又昏了一次,就在宮門外邊,他作為掌管國朝錢袋子的皇帝死忠,被三位王爺圍著夾槍帶棒一陣擠兌,雖然都呵呵笑著,但燕平侯明白,這是最後通牒,再不識相,等著新帝上位韓家被沒落吧。
韓謙突兀問:“皇上沒對父親有什麼交待嗎?”
大臣們各自為營,皇帝也跟著朝秦暮楚,頭句話還說寧王勇謀,下句話又說淳王仁智,再贊裕王雍容,不忘最後提一句九皇子純孝。
滿朝文武被皇帝的話吊的一漂一沉的,心裡都在罵你這磨人的老妖精。
“父親是皇上心腹,又是少年相交,父親作為皇上死忠,皇上明知大限已至,難道沒為父親以後稍加提點嗎?”
燕平侯沉默,心有些涼。
作為一個死忠,他做的不止合格。他為皇帝捱過板子捱過拳頭還捱過一刀,到現在受傷的骨頭一到陰雨天就隱隱作痛。他管著錢袋子,能不花的絕對不花,要花的他省著花,為了國朝為了皇帝,他可是知道跟他要錢的官員誰家都有個扎滿銀針的小人寫著燕平侯。多苦多累多委屈,他從沒喊過一聲的,真是把命都交給了他。
他要的不多,只是希望韓家繁榮昌盛,而且他嚴於律己,更嚴於管教子孫,只是希望皇帝希望皇家給韓家盡忠博取富貴的機緣罷了。
皇帝自從第一次昏倒後,從未單獨召見過他,雖然也從未召見過別人。
可這幅姿態,對皇帝比自己還要熟悉的燕平侯心真涼了,皇帝性子少年時便有些怯懦自卑以致彆扭自私,老了老了更是不願顧別人了。
他是想,反正自己要死了,看不著別人跪他了,那群老傢伙他幹嘛要顧?說不準他還想著,若是自己等人一個個不得善終,更是能到地下繼續服侍他吧?
呵呵,帝王薄涼。
他竟一點兒都不念及舊情。
燕平侯臉色沉的難看。
韓謙輕輕嘆了聲,這世上有什麼情有什麼人能長久不反目?他的汐兒,曾說,愛他一輩子,陪他一輩子。誰能想到那一輩子竟是如此短暫。而自詡深情的自己,不很快就妻妾成群了嗎?
心口鈍痛,韓謙捏緊手指。
“鍾家與幾位皇子家,都有什麼明面上的干係?”
不可能沒有一絲蛛絲馬跡。
韓謙接觸韓家暗地裡的力量時日還短,經年累日的資訊一時無法理順,燕平侯卻是心思清明,幾個唿吸就將鍾家與皇子們的關係一一道來。
“俗話說,最親不過姻親。淳王府裡有個鍾家的女兒,但是旁支。鍾大將軍的幾個女兒,都早早嫁人了。”
那時鐘家還不顯,幾個女兒嫁的門第自然不怎麼高。若是現在,當個皇子側妃是足足夠的,正妃也有人歡迎。
韓謙輕嗤了聲,想起沈家與淳王的勾搭,不正是沈家庶子娶了淳王管事的女兒嗎。堂堂清貴人家的公子哥,娶個下人的女兒,哦,是納,但卻是有名分的良妾,也是丟份兒。
“只會透過裙帶**來加重籌碼,淳王不過爾爾。”
當初沈三交待的那些**,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堂堂皇子陰狠貪婪到那種狠毒骯髒的地步,燕平侯沒少唸叨,求諸天神佛千萬別讓那玩意兒上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