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使臣一愣,忙扯了袖子唿啦,果然,鮮血擦掉後,東平公主那精緻的小臉蛋完好無損,就是白了點兒。那這血使臣掰開往外滲血的小嘴巴,要瘋!
勐的站起來,都沒能顧上東平公主疼不疼的。
“競天,你要給我大廈一個解釋!”
什麼情況啊?
就有人伸著脖子去看,東平公主被掰開的嘴巴還沒合上,就有眼尖的看了又看,把眼睛揉了又揉。
“啊,那是?”
“牙沒了?”
“沒了的是…門牙?”
“兩顆?”
眾人無語了,人沒死,可是一個妙齡少女啊,花一樣美貌啊,門牙沒了,倆都沒了,以後別說是笑了,就是說話都得揀著小字口說了。
唉,這位公主定婆家沒啊?不過沒定也沒啥了,不都說皇帝女兒不愁嫁嘛。
被使臣用抓狂暴怒的目光盯著,競天心知他也是愁沒法交代,揮手讓人將東平公主立的國書和生死狀遞上去了。
使臣看了恨不得把自己抽死,一個沒看住啊,這位公主殿下能不能不要這麼沒腦子,這不是東廈啊。這下好了,門牙沒了,等人醒了要死要活他可怎麼辦喲。
使臣沉下臉:“大人,公主殿下年幼無知,您也沒有輕重嗎?要知道,我們可是你們大密的座上賓。此事,你們大密要給我們一個交待,不然”
“不然怎樣?”衛同上前,殺意外放,使臣臉色勐的一白後退一步。
“你東廈公主好大的臉,要本世子去給她刷馬桶。呵呵,如此羞辱,是你們皇帝的意思嗎?”
使臣臉色鉅變,什麼?狠狠瞪向東平公主的隨侍,隨侍慌張低頭,使臣心一咯噔,是真的了。再一看四周圍著的憤怒的大密百姓,頭更是炸了,這位殿下明明在自己國家也沒這麼狷狂呀。
想起自己為什麼這麼晚才趕來,使臣眼底一片陰冷。
“莫非,你以為兩國修好,就要我這個未來國公無底線的被你們折辱?這真的是交好,還是你們東廈從未將大密放在眼裡?”
使臣咬牙低頭:“並不敢,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誤會。”
“是啊,我也覺得是有什麼誤會。”衛同似笑非笑,緊緊盯著使臣:“大家都是聰明人,誰也不想被人當棋子使吧。”
使臣眸子一縮。
這時,競天也勒著馬上前,居高臨下的淡漠道:“大密的事情你們身為外來者不清楚不奇怪,不是看著地位高權勢大就真能耐的。我競天還從未有誰敢挑戰過。看在她也是被人利用的份上,只是給個教訓。若是再糾纏不清,呵呵。”
競天對著使臣笑得很意味深長。
使臣一個哆嗦,他看明白了競天未盡之意,再糾纏,便是大密皇帝也攔不住她下殺手。
特麼的情報有誤啊。不是說競天就是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土匪頭子投誠的嗎?怎麼聽著大密朝廷都拿她沒法子呢?
再想到,自己的情報來源似乎只是從鍾大將軍那,使臣牙咬的更緊了。
衛同狗腿對競天道:“媳婦,出氣了吧?剩下的我來,您歇著。”又換了副兇惡的臉問使臣:“讓不讓路?”
使臣吞下一口氣,指揮著人將東平公主搬走。直覺對上這兩人討不了好,他還是去找好對付的人吧,比如,大密小皇帝。
路讓開了,才要走,忽聞一聲驚喝,夾雜著金屬交擊聲。
那個方向
競天衛同齊齊望去,正是朝兒所在的馬車!立時奔去。
“賊子!爾敢!”
大黃進京後就昏沉沉的一直沒精神過,它體積不小,又不近生人,走的時候就專門給它安排了一輛馬車。朝兒守在旁邊照顧著,說怕影響大黃休息,車上就沒旁人。偌大一輛馬車,上頭只朝兒與大黃。
此時,馬車周圍有水匪在與幾個普通百姓裝扮的人鬥在一起,看打鬥間,那些百姓分明是高手。
競天心都縮成一團,她的朝兒,萬一有人進去了,大黃現在可不頂事。
怕什麼來什麼。
馬車車壁咚咚悶響,顯然裡頭進了人。
競天紅了眼,拔出大刀,踩著馬頭飛撲過去,有個人跳出來擋道,看也不看一刀橫出,那人噴著血摔下去了。
“朝兒!”
競天撲到了簾子前,只見簾子一抖,一個男人掉下來,立即閃身一旁,那男人就栽了下去。
匆匆看了一眼,只見他面色青黑,雙眼翻白,明顯失了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