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權益。
“我還不知道你麼?!我們相處十年了,你就會利用製造民族間的仇恨來鞏固你個人的地盤!以致本地文化教育與內地相差甚遠!”
樊耀南對著楊增新便是一陣怒吼:“這次的所謂新政府,只有委員會,沒有委員!這是什麼?!你還是保持你的個人**局面!你以為你的辦法行得通。卻不曉得各省的怪人在這邊的多得很,一定要出事的!我這是在為新疆的大局著想!!”
楊增新為自己斟酒上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隨後對著樊耀南沉聲道:“早襄,我知道你一直以來對我不滿!但你敢拍著胸口說你全都是為了新疆著想?!”
“說我不支援文化建設,這‘俄文政法學校’是誰建的?!綏定、伊寧、霍城等縣的小學誰建的?!是誰將伊犁學生送到北京學習?!”
楊增新豁然起身,死死的盯著樊耀南沉聲道:“你恨我,不外乎因為我當年讓你坐了很久的冷板凳是吧?!你恨我,那是因為北洋垮臺後你以為能取代我卻失敗!”
楊增新的每句話說出,樊耀南的臉色便蒼白幾分!但卻依然咬著牙一句話不說,楊增新冷然的看著樊耀南沉聲道:“北洋垮臺,你都跟我說了些什麼?!你自己心裡不清楚麼?!”
樊耀南默然,北洋政府垮臺後,楊增新原本感到江山易主,依靠頓失,曾萌發了通電辭職的念頭,他把家眷先送到北京,準備不久到天津或大連去做寓公。…;
這時,樊耀南以為取而代之的機會成熟了,按捺不住地說了些不該說的話,做了些不該做的事。這讓兩人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