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海軍的實力在緩緩的回覆,但艦隻的製造還需要至少一年的時間。現在美國的重點放在了北大西洋對岸的英國。
大西洋艦隊和殘存的太平洋艦隊已經趕往英國進行協防,以保證英倫三島不會落入德國人的手裡。
雖然美國已經開始了緊急動員。並開始招收、訓練部隊。但要形成作戰能力,他們還需要時間。
“明年中旬,你們會有兩艘航母。”羅斯福在沉默了好一會兒後。才道:“但首先你們的人需要幫助我們在大西洋進行作戰,當然!為了減少你們的壓力,我會讓一部分海軍在太平洋拖住日本。”
“《租借法案》現在已經進入了討論階段,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羅斯福頓了頓,道:“但你們也需要拿出誠意來,讓我可以順利的說服國會。”
正說著,霍殿閣忽然拿著一封電報走了過來。他將電報放在了炮爺的手裡。而後緩步退了下去。霍殿閣現在幾乎就是宋夫人的影子,無論宋夫人去到哪裡他都跟到哪裡。
但他從來沒有告訴過宋夫人,守山犬們挫敗了至少八次以上針對於她的暗殺計劃。這些暗殺計劃造成的是守山犬三人重傷截肢。兩人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
而致公堂的人則是有四人身亡,超過二十人受傷。守山犬和致公堂付出的代價,換來的是整個美國至少八成日本的潛伏人員被連根拔起。
而聯邦調查局的人損失也不小,如果不是守山犬和致公堂的人協助損失會更大。那些日本的潛伏人員顯然早已經做好了可能會被清理的準備。藉著美國槍支管理不嚴為自己備下了大量的槍械。
“睿慈。你要的誠意來了。”炮爺看著電報裂嘴一笑,道:“你們在菲律賓的那位將軍,已經被我們救出來了。”
三個小時前,菲律賓某處秘密監獄。
溫萊特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樣難受過。限於他美國陸軍上將的身份,他並沒有被派去做苦力礦工。但同時他的日子也好不到哪裡去。
日軍似乎將他遺忘了,除去關押他之外也沒有任何要處理他的訊號表現出來。甚至關押他的地點也換成了馬尼拉市郊的一處莊園。
當然,作為戰俘溫萊特並不能在莊園內閒逛。
在這裡,溫萊特沒有了尊嚴。任何一個日軍士兵都有權毆打他、羞辱他。他必須要放下自己的尊嚴。去向這些羞辱他的人低頭。
否則,換來的只有更羞辱的折磨。
“白皮豬!不要每次洗漱都用那麼多的水。你們已經夠白的了。”一個日軍列兵衝上來就“啪!”的一聲給了溫萊特一個耳光。
溫萊特努力讓自己站直,他不想讓自己屈辱的跪下。這日軍士兵見他依然還站著更是憤怒,耳光隨即變成了拳頭。
“砰!嗵……”連拳帶腳的,這名列兵開始發狂的毆打溫萊特。而邊上的日軍似乎見怪不怪了,一個個怪笑著在看好戲。
而那些外圍的菲律賓脅從軍則是翹首以盼,羨慕的看著這日軍列兵毆打著一個美國上將。他們幻想著自己也有這樣的一天。
幾個一起被關押的美軍軍官憤怒的看著這一幕,卻無可奈何。他們被槍指著,沒有人敢上前一步。
這種毆打持續了差不多十分鐘,溫萊特滿臉鮮血已經昏迷不醒。一個日軍的曹長皺著眉走過來,對著這列兵道:“好了!不要把他打死,打死了我們終究要向本間將軍解釋。適可而止吧!”
“哈伊!前輩教訓的是!”被這曹長以說,列兵才停止了對溫萊特的毆打。他氣喘吁吁的一口濃痰吐在了溫萊特的臉上,指著那幾個憤怒的美軍軍官道。
“過來!把他抬回去!”說完,自己去井邊洗手去了。幾個軍官鐵青著臉,走過來將溫萊特扶起揹回了囚室。
沒一會兒菲律賓脅從軍的醫官走了過來,傲慢的開啟囚室的門丟下了幾片消炎藥看也不看的就離開。這更是增加了這些美軍軍官的憤怒。
而在這莊園之外,百餘條漢子暗自潛伏在灌木叢裡。他們中帶隊的人,是南洋軍分割槽直屬特別行動隊隊長耿飈。
耿飈是個三十出頭,身高不足一米七的漢子。別看他個子不高,但手底下的本事不弱。雖然當時在選拔烏鴉的時候,以一線之差沒有進入。
但這並不能否認耿飈的強大。耿飈是個雲南的漢子,曾隨著龍雲的部隊作戰。後來作為委培軍官前往東三省國防大學進修。
再後來,他開始隨著龍大公子下部隊作戰。朝鮮戰場上他榮立了一次二等功和一次集體二等功,親手斃敵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