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他的戲演的還是不錯的。能夠讓我們取得宣傳優勢就好……”
馬歇爾在羅斯福身邊一言不發保持著沉默。上個月潘興將軍去世了。他臨走之前,依然掛念著這場戰爭,掛念著戰場。
羅斯福和馬歇爾去見了這位美國老將的最後一面,垂垂老矣的鐵錘那時候已經無力在說話了。在一片的嘆息聲中,他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美國為這位老將舉行了國葬,而聯合政府方面派出了代表、國防軍方面也擬定由國防軍總參謀長蘇宗轍前來美國參加葬禮。
丘吉爾更是親自前來,而蘇聯方面則是由加里寧為代表前來參加葬禮。無疑。這又是一次盟國之間的交易場合。
葬禮不僅僅再是葬禮那麼的簡單,而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蘇聯的戰場上,子啊隆隆的炮聲中屠三炮皺著眉頭看著地圖一言不發。這是一幅巨大的地圖。涵蓋了現在張學良所在的中東地區和現在自己所在的蘇聯地區。
自己所在的這個區域內,雙方的陣地犬牙交錯。盟軍和德軍雙方都已經殺紅眼了,甚至支援來的麵條軍義大利的部隊,也都打的極為瘋狂。
戰爭打到了現在。雙方都已經變成了不死不休的仇恨。國防軍和德軍再也沒有任何的保留。廝殺的天昏地暗。
而這點,是炮爺早就預料到的。沒辦法,這仗一旦打起來那麼就會逐漸的失去控制。雙方會越打越激烈,直到有一方徹底的完蛋或投降為止。
“司令,您找我?!”這時候,齊木登來到了指揮部對著正在看地圖的屠三炮行了個軍禮問道。
“唔……你先坐!”炮爺眯著眼睛看地圖,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齊木登哪兒敢妄動啊?!他只能老老實實的在椅子上坐著。
好一會兒了,似乎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炮爺這才轉身對著打直了腰桿良久的齊木登道:“你準備一下。我們估計很快就得進行一場大戰役了……”
“什麼?!難道咱們有行動?1帝都方面允許了麼?!”齊木登瞪大了眼珠子,對著炮爺問道。現在的情況他是知道一些的。
帝都方面並不希望和德國直接死打。而是希望能夠保持一定的緩衝。但現在戰場的情況,齊木登也知道。要保持這種緩衝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戰場上如果短期內保持一定的剋制,部隊還是可以做到的。但打起來後要長期的在衝突中保證剋制,這任何軍隊也做不到。
畢竟,戰爭始終會帶來傷亡。傷害引來的就是仇恨,雙方最終會變得不死不休。
“不是,帝都那邊沒有訊息。但我感覺到了大戰前氣氛……”炮爺的目光落在了地圖上,對著齊木登沉聲道。
“我們出兵歐洲,我不相信德國人會毫無反應。儘管我們雙方已經非常剋制了,但明顯我們之間的立場不可能是一樣的……”
“不在一個山頭上吃飯,那終究雙方得見刀槍!從來都是這個道理,德國人會被逼道這個份上,我們也一樣……”
深深的吸了口氣,炮爺轉過身對著齊木登道:“你注意到沒有,美國佬再次派來了部隊。這次的部隊,明顯的比任何一次都要多……”
“大西洋上面,他們也已經拿到了足夠的地盤。我相信,用不了多久美國佬就會發動對德國人的總攻!”
“咱們這幫子人的主力,說到底其實就是美國。他們既然都拼盡全力了,咱們沒有理由還繼續保留。到底也只能是朝著死裡拼……”
齊木登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司令,您的意思是……”
“把所有的兵力都集中起來,準備打一場大的!這場打完了,我估摸這場仗也就徹底結束了……”炮爺將手中的指揮棒丟在了臺上,道:“到時候,咱們也能好好休息一陣了……”
而已經身在中東地區的張學良這段時間極為忙碌,他謝絕了一堆的宴請只顧著訓練自己的部隊進行適應性訓練。
簡單的德語、義大利語也被在軍中推廣,士兵們至少需要掌握“投降不殺”、“放下武器”等簡單的會話。
裝甲部隊也陸續的補充到位,戰機開始在建設好的機場上進行適應性訓練。
而此時的王亞礁,則是將自己換成了一幅歐洲人的面孔帶著一副墨鏡以瑞士商人的身份開始進入義大利。
而來到了義大利之後,王亞礁卻發現這個國家如同死去了一般。所有人都變得無比的麻木。人們麻木的被召集起來,然後麻木的被送去軍隊進行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