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腿,緊張兮兮地將事情都說了一遍,她邊說著,邊往門外看去,說話也是牛頭不對馬嘴。
“你都在說些什麼呀?常池,商殷,還有什麼綁匪,”杭一邵的手探到了蘇子曾的額頭。他的手接觸的地方,是一片冷汗。
杭一邵再看看四周,陌生的環境和腳下腐爛的木屋,讓他知道,事情並不簡單。難道真的是常池那個女人,因愛生恨,叫人把自己綁了出來。
“真是亂七八糟的,”杭一邵想獻寶的好心情都被打亂了。經這事一攪合,他原本計劃著,浪漫的求婚全都被打亂了。
“我們得快些走,”蘇子曾拉著杭一邵就要往門外走。她的腳還是瘸著的,杭一邵活動了下手腳,將蘇子曾拉了回來,也不顧她的掙扎,一把就把她抱了起來。
兩人剛走了幾步,山路那邊就亮起了一道車燈。商殷的車還停在木屋旁,那麼山路那邊來得又會是什麼人。
“不行,一定是他的同夥來了,我們。。。”蘇子曾往屋裡看了看,找到了一個小窗戶,“我們往後頭走,我記得山後面還有條小路。”
為什麼子曾對這裡看著很熟悉,杭一邵有些奇怪了,這種荒山野林的地方,蘇子曾應該也是從沒來過才是。
“別走神了,”蘇子曾的手在他臉頰上拍了拍,擔心杭一邵的麻藥效用還沒散去,。
懷裡的身子輕輕軟軟的,杭一邵的心神不禁一動,低頭看著蘇子曾。他們已經好久沒有這麼親近了,這陣子,子曾都沒有理睬他,他還以為,她已經徹底將他忘記了。
杭一邵並沒有痛恨商殷,相反,他還想好好感謝商殷還有他的那個不知名的同夥,因為他們。他才可以堂而皇之的將蘇子曾抱在了手上,可以近距離和她親近著。
他走到了了視窗,破爛的窗戶被他一推,就破開了個洞。杭一邵先將蘇子曾放了出去,隨後再是身手敏捷地翻跳了出去。
子曾說的沒錯。小屋的後頭,有一條看著還算平坦的小路,彎曲著通往了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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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屋還是靜靜地矗在了山腰處。天空中寒冷的星光勉強照亮了乾燥的山土。夜半的山嶺。連夜蛐都叫不響了。
甩車門的聲音,悶悶沉沉,佩羅和商殷一起下了車。
兩人在進屋之前。還在屋外停留了一會兒。商殷忙活了一天。這會兒需要幾支煙來提神。
“真的要解決了那小子,他什麼事惹了你了,”商殷抽了只煙後,精神又好了些。
“留著他礙事,”佩羅不想解釋,他也解釋不了,總而言之,他覺得留著杭一邵很礙眼。
商殷突然拉下了臉來。佩羅隨著他的視線,看向了山路的另一邊。一個黑色的物體閃著綠光。
“你有告訴常池這間小屋嗎?”佩羅走上了前去,拿起了手機。
“沒。我連手機都關掉了,”商殷的眼裡閃著警惕,其他書友正在看:。他快速地往小木屋走去,走到了門口處時,地上一個新增的木洞口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木條上還帶著些血,沒有乾透,看著是有人剛不小心在這裡受了傷。
兩人一起走了進去,木屋裡空無一人,破開的視窗裡,帶進了些冷風。
“讓我知道是誰將人帶走了,我一定有他好看,”商殷想著竟然有人從他眼皮底子下將人帶走了,火氣就直嗖嗖地上來了。
佩羅沒有說話,他的眼神停留在了窗戶旁,一個小巧腳印上。他翻身走出了窗戶,看了被腳步踩亂了的草從,除了窗下那個形似女人的腳印外,其他地方,都只能看到一個屬於男人的腳印。
“抱著一個人,在陌生的山道上行走,應該腳程不快,我們分兩路,你開車到下山的必經口,我順著小路下去,”佩羅迅速做出了決策。
商殷看了看他的臉色,他們倆合作了這麼多次,綁架途中也出現了先紕漏,但佩羅的臉色,從來沒像今天這麼難看過。他的臉有些發僵,說完話後,他就掏出了手槍。
看來,佩羅是真的動了殺意了。商殷並不想過多幹涉他的事情,擺了擺手,往木屋的另一端走去。
佩羅走得並不快,他先是檢視了基本的地形,然後一路往下走。
走到了一處尋常的岔口時,他停了下來。
如果換做了正常的情況下,人應該是會朝著山腳的位置走去,不過抱著一個人的杭一邵,估計到了這裡已經是沒有體力了。
佩羅往回走了幾步,看到了山道的左邊,幾株酸蕨有倒塌下去又被扶正後的痕跡。上頭的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