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部分(3 / 4)

郵輪上,她曾說過,她活不過一年了。

這一次的綁架,難道真的是她命中的劫數,佩羅不敢再想下去了,他現在只希望,能夠早點開啟保險箱。

瑞金銀行的經理為難著,人命關天,而且眼前這位男子正是客戶指定的開箱人,只差了個把月,應該沒多大關係。經理最後,還是允許佩羅開啟了那口保險箱。

箱子裡,放著四個大小不一的盒子,“姆森的祝福”還是閃爍著那樣耀眼的光芒,佩羅取出了四個首飾盒,在首飾盒的底部,放著一封信。

看到那封信的時候,佩羅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他拿起信,手微微地顫抖著。

“佩羅,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不在了,我不知道我的事實死因是什麼,可能是飛機失事,或者是意外車禍,再或者是暴斃而亡,無論是哪一起,請不要為我傷心。我已經多活了七年,因為‘姆森的祝福’帶來的奇蹟。我,一個活了三十五歲,依然一無所成的無用女人,再活了一輩子。雖然這一輩子只有七年,這七年,是我母親從出生時,就給我送出的祝福。在這七年裡,我活得比任何人都要淋漓盡致,我遇見了你,和你相愛,雖然最後我們沒有走到一起。可是,我已經沒有遺憾了。我愛你,很抱歉,這句話,我一直沒能清醒地告訴你。”

佩羅看著信上的內容,過了片刻,他合上了信,泣不成聲。(未完待續)

279 並不美麗的“姆森的祝福”

蘇子曾已經不記得她是第幾次衝著那個負責看守她的黑女人示好了,在手腳被捆綁,行動不方便且溝通不便的情況下,正常人的示好方法只有一種,就是笑容。笑容和哭泣一樣都是無國界的。

每天,那個敦實的黑女人唯一的任務就是看守著她。蘇子曾的笑容,似乎對她沒有絲毫的作用。

不過又好像有些作用,因為蘇子曾發現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和善了些,拿給她食物時的手勢也從丟改成了放。

“巴茶,”蘇子曾已經好幾次聽到外面那夥人用這個名字來叫喚黑女人了,雖然還不清楚這是不是黑女人的名字,但蘇子曾還是冒險叫了一次。

頭幾回時,黑女人都沒有搭理她,只是狐疑地看了她幾眼。

又過了幾天,那群將蘇子曾綁了過來的男人,在一陣譁然大笑中走了進來,綁匪裡多了個熟面孔,蘇子曾認得他就是那天將她接送到了酒店的司機。原來是司機刻意安排好了,將她載到了那條街上。這場綁架並不偶然,它是蓄意謀劃好的。

男人們嘰裡呱啦地講著,那個叫巴查的黑女人和其中的幾名土著說了幾句,再是看了看蘇子曾,這一回,她的眼神又變化了些,蘇子曾似乎從她的眼裡讀出了些“憐憫”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蘇子曾心裡的疑惑越來越重,這夥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將她綁到了這裡,已經過去了三個來月了。

那名司機攤開了手掌,嘴裡說著什麼,最後那夥人又走了出去。

從那天開始,蘇子曾就再也沒有喝到水吃過什麼食物了。那個叫巴茶的女人還是守在一旁。

白天和黑夜輪換交替著,蘇子曾感覺得到,飢餓和乾渴在消磨她的生命力。

“巴查,”蘇子曾呢喃著,她已經叫了很多次了,可是那個黑女人從來沒有回答過她。或許巴查不是她的名字,難怪她不會回答自己。

夜裡。室外一片安靜,蘇子曾靠在了牆角,動也不動。黑女人看著奄奄一息的蘇子曾,臉上閃過絲不忍。

她看了看門外,那些看守的人都已經去休息了。身形看著很是笨重的巴查走起路來。卻很輕巧,她小心地出了門,又輕聲地走了回來。

輕輕地拍打聲後,蘇子曾感覺到了嘴裡被人送進了些水。求生的本能讓她立刻張開了嘴,將巴查送到了口中的米汁一口氣喝了下去。像是漿糊一樣的粘液,帶著絲沙土的味道。可是蘇子曾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她只知道,現在她必須吃掉入口的所有食物。

“巴查,”蘇子曾睜開了眼,看到了一雙只有非洲土著才會擁有的眼。黑女人嘆了口氣。起身就想走開。

“女士,很可惜,我只能幫你這一次。”一直以來都是用當地土著語說話的巴查,今天卻突然用了一口法語,雖然不算標準。但確實是法語。

像是黑夜中,看到了救命的燈火。蘇子曾立刻振作了起來。她和巴查的關係已經進了一步,她必須向前再跨近一步:必須,無論如何也要留住她。周圍的人都已經睡下去了,現在是最好的詢問或者說是逃生的機會。

昏暗的房間裡,蘇子曾能朦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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