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漢嚎啕大哭了出來,小池,已經知道一切了。
“我代替我媽媽感謝你,在我們母女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伸出了手來,”常池跪了下來,給醉漢磕了個頭。使她們母女倆,讓醉漢失去了雙腿,也讓他在人近殘年時,什麼都沒有了。
現在常玫人在牢中,而她也必須去做她該做的事情了。
“不,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醉漢還能記得二十多年前,風華正茂的蘇慶長還有常玫,他們從小就是鄰居。只不過蘇慶長是一眾鄰居小孩中的大哥大,而常玫也總是尾隨著蘇慶長。而他只不過是個懦弱沒用的小跟班而已。
在蘇慶長碰到喬初後,有一晚,常玫落寞的找到了他,希望他當她未出世的孩子的父親。醉漢已經不記得當時他是抱著怎麼樣的心情答應下來的。或許是對蘇慶長的嫉妒,也或者是對常玫的憤恨,他們從來沒有真正的過上一段安穩的日子。
常玫去了蘇家幫忙後,他就更加破罐子破摔,那時候小常池也成了他遷怒的物件。這些事,跪在了他面前的常池都已經不記得了。
“你在去之前,再去看看你的母親還有他吧,”醉漢不忍再說下了去了,蘇慶長的教育做得很成功,他的這個女兒和報紙上那個女兒都是不會給他丟臉的。
輪椅的聲音被關上的房門擋住了,常池長跪在了地上,一直跪到她的膝蓋都冰冷發麻了,她才站了起來。
常池坐在了探監室外,隔著一面玻璃,端詳著她的母親。
常玫是個不信教的人,但在入獄一個多月後,她就信了佛教,來見常池前,她還手抄著一份佛經,。
玻璃內外,這對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