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自己也不算什麼,有什麼資格瞭解那麼多?
以後,能夠站在他身邊的應該是那個女人,他的未婚妻。
沈辰逸不是說了嗎?她就是一個情…婦。他就是那麼霸…道的把她放在了這個尷尬的位置上,還不允許她反抗、拒絕。
見她凝神沉思,綺蓮想了想壓低了聲音在她的耳邊說:“小姐,你不在,四爺就沒笑過,經常很晚才回來,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喝醉過幾回了,每次喝醉就會……叫你的名字,叫了沒人應,小姐,四爺哭過一回,我偷偷看見的……是想你想得難受了……”
綺蓮說著,眼圈都紅了。
那樣強勢冷酷的一個男人,脆弱的時候,是個女人,見了都會心痛。尤其那樣的脆弱,也是源於一個女人。
“四爺不容易醉的,至少以前都沒聽說過,他是……”
“綺蓮,不要說了,好嗎?”許清悠的聲音有些發顫,她站起了身,“我吃好了,讓他們收了吧!”
轉身剛走到門口,撕心裂肺的痛一浪一浪的席捲而來,眼淚一顆一顆的從眼角砸落下來。
沈辰逸,你到底想要把這份感情按照你的方式,弄成什麼樣?
這樣折磨著彼此,有什麼意思?
我們之間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那麼漫長的人生要怎麼過?
就不能放手嗎?放開彼此糾結的心,沈辰逸,你那麼痛,就不能放手嗎?
我是沈總的未婚妻(4)
就不能放手嗎?放開彼此糾結的心,沈辰逸,你那麼痛,就不能放手嗎?
她衝著跑上樓,進了房間,撲…倒在枕上,把臉埋進枕頭裡狠狠的哭泣起來。
她是愛著他的,深深的愛著的。早就把他看成了生命裡唯一的男人。有沒有結局,他都是唯一。
為什麼命運那麼的殘酷,要讓他們如此的痛?
為什麼要讓他們中間隔著那麼多的東西,明明就在彼此的眼前,卻感覺到千山萬水般的遙遠。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她拼命的揪住枕頭,淚水浸溼了枕套,淚漬好大一片。
跟著跑上來的綺蓮,站在門邊靜靜的看了一會,輕輕的掩上了門。
兩個人都愛得那麼的辛苦,她好希望能有個美滿的結局,好想四爺和小姐可以幸福美滿的生活下去。
……(寂靜的分割線)……
許清悠慢慢的走下了樓,剛才綺蓮來告訴她有客人來訪時,她還在傷心,雖然沒有流淚了,心依舊是痛著的。
她進浴室洗了把臉,紅腫著的雙眼沒有辦法遮蓋,整個樣子看起來憔悴不堪。
來到樓下,她看見客廳裡的沙發上坐了一個很年輕的女孩,穿著一身漂亮華貴的連衣裙,被染成栗色的頭髮自然的披在肩頭上。
女孩不僅年輕,還很漂亮,氣質高雅。
“你好!我是許清悠,請問我們在哪裡見過嗎?”許清悠走過去,在她的對面坐下。
綺蓮趕緊讓傭人給許清悠泡了杯綠茶,給那個女孩重新換了杯熱咖啡。
“我們沒見過,我叫魏靈珊,是沈總的未婚妻。”魏靈珊刻意把最後幾個字說得很重。
說完,她就靜靜的盯著許清悠那雙紅腫的眼睛,神情很坦然。
“這樣啊!”許清悠的臉色一下就紅了,她不知道眼前這個女孩找上門想幹什麼。
反正自己絕對是錯誤的一方,根本沒辦法理直氣壯。
她先是把雙手放在膝蓋上,緊緊的攪在了一起,一會又很不自然的鬆開,端起了茶几上的青花瓷杯。
我是沈總的未婚妻(5)
她先是把雙手放在膝蓋上,緊緊的攪在了一起,一會又很不自然的鬆開,伸手端起了茶几上的青花瓷杯。
“你愛他嗎?”魏靈珊緊緊的盯著她問。
她的話音剛落,許清悠手裡的茶杯就晃了一下傾斜著,茶水濺到了裙子上,滾燙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裙子,瞬間就傳到了肌膚上。
許清悠痛得皺緊了眉頭,忍著沒有吭聲。
“小姐,沒事吧?”綺蓮趕緊過來,接過杯子放到茶几上,抽出紙巾替她擦拭著,“要不要緊,要不上去換件衣服?”
許清悠撫摸著傷處,忍著火辣辣的疼痛搖了搖頭:“沒事,我沒事。”
“怎麼會沒事?剛泡好的茶,肯定紅了,我去拿藥油。”綺蓮說完就走開了,沒忘了回頭狠狠的瞪了魏靈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