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溫柔的用手指觸碰著她白皙的小臉,風赫試探著俯下頭,在唇瓣離她一線之際,他看到了她眼裡的瑟縮,感覺到了她在懷裡輕輕的掙扎。
如果他想強要,許清悠根本就拒絕不了,只是對她,他沒辦法那麼做,原來自己還是蠻善良的。
悵然低嘆一聲,風赫放了手:“清悠,你沒叫我的名字之前,我保證不會碰你。但是,不要在我的面前再提起那個男人,這是我的底線。很晚了,睡覺吧!”
別讓他看見明天的太陽(1)
悵然低嘆一聲,風赫放了手:“清悠,你沒叫我的名字之前,我保證不會碰你。但是,不要在我的面前再提起那個男人,這是我的底線。很晚了,睡覺吧!”
說完,他不顧她的意願,強勢的拖著她的手進了屋子。
……(寂靜的分割線)……
京都,柔軟、平和、古舊斑斕,時間的利刃在它的面前變得鈍挫、有些停滯不前了。
幻盟就隱藏在古老巷陌中的土牆後面,一座園藝精緻的古舊庭院裡。
“大人,看在我是第一次失手,就給一個機會吧!”一個黑衣人全身冷汗的匍匐在大廳的地板上,低聲哀求。
大廳的兩邊坐滿了清一色的身著劍道服的男子。
端端跪坐在正位的風赫慢慢的站了起來,琥珀色的眼眸裡閃爍著暴戾、殘忍的兇光。
“對於一個連初級任務都失手的人來說,沒有機會。”他冷冷的說,一股強烈的殺意籠罩著他的全身,靜靜的大廳裡瀰漫著嗜血的味道。
“大人,求你了,大人。”黑衣人還在不甘心的哀求著,聲音越來越大,充滿了將死的悲鳴。
風赫伸出手,朱桓上前雙手遞上了太刀,風赫抽刀出鞘,凌厲的刀鋒上跳躍著冰冷的寒光。
一旁的手下扔了把太刀在黑衣人的身邊。
拎著刀,風赫慢慢的朝著黑衣人走了過去。他的心神不僅被這個令人厭惡的失敗者侵擾,也被昨夜許清悠的困惑感染。
他煩悶的心緒需要一個宣洩的出口,需要一個緩和的理由。
“來吧!只要你的刀能夠碰到我的,機會就是你的。”風赫把地板上的太刀踢到了黑衣人的手邊。
黑衣人倉惶的抬頭看了風赫一眼,他冷冽的眼眸讓黑衣人不寒而慄。
抓起地上的刀,黑衣人緊緊握住,猛地站了起來。前一秒還悽惶的眼神,此刻已經變得小心、謹慎、兇猛了。
“對了,這才是一個殺手應該具備的素質,死亡,不過是一個冰冷的詞彙而已。”風赫的嘴角噙著一抹笑,冷酷、殘忍、嗜血……
別讓他看見明天的太陽(2)
“對了,這才是一個殺手應該具備的素質,死亡,不過是一個冰冷的詞彙而已。”風赫的嘴角噙著一抹笑,冷酷、殘忍、嗜血……
黑衣人擺好了架勢,醞釀著一擊制勝。
雖然,他絕對不是風赫的對手,但是用手裡的刀去碰風赫的刀,應該是有機會的。
機會雖然很渺茫,但是有終究是比沒有好,與其求饒不如放手一搏。
風赫依舊是一臉的淡然,他挑著英挺的眉,問:“好了嗎?”
黑衣人屏住了呼吸,大聲的喝叫著,衝了過去。
只聽刷的一聲,風赫手起刀落,銀色的刀光一閃,黑衣人連哼都沒有哼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大廳裡的人根本就沒看清風赫的動作,剛才還鮮活的生命轉瞬間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風赫的衣袂沾染上了幾點血漬,他波瀾不驚的接過朱桓遞過來的毛巾,擦拭著刀上的鮮血,冷漠、不屑的目光掃過地面,把被血漬汙染了的毛巾扔在了屍體的上面。
“弄走,”他收刀入鞘,把刀扔給了朱桓。
很快,大廳裡又恢復了平靜,除了空氣裡漂浮著淡淡的血腥味道,一切都是那麼的潔淨、明亮。
風赫回到自己的位置,跪坐下來,沉聲問:“誰是那個人的教練?”
一個男子出來,恭敬地回答:“大人,是井上君。”
“去,別讓他看見明天的太陽,幻盟絕對不養一個廢物。”風赫淡淡的吩咐。
幻盟作為一個以暗殺為主的幫派,紀律嚴密,極富盛名。他們派出的殺手迄今為止,除了剛才那個死人,還沒有失過手的。
在這裡,失敗是一種恥辱,絕對不能被原諒。
“是的,大人。”男子說完,躬身退了出去。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