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悠不吭聲,走到床前,剛要拿起那條披肩,沈辰逸已經搶先一步拿在了手裡。
站在她的身後,他的手指輕輕撫弄著露出的一小塊紅痕,雖然顏色很淺,但是布在她潔白的肌膚上,還是有些顯眼。
從十歲那年開始,他的心就變得堅硬,沒有感覺了。
無論再血腥的死亡和傷口都不會讓他有一丁點的觸動。
好些時候,他就覺得自己像個沒心沒肺的活死人。
只有她,眼前的這個女人可以隨意潛入他的心,逼迫著他不斷的妥協,不斷的柔軟。
輕輕的,他俯下頭,在那個痕跡上印了個吻。這個動作引得許清悠纖細修長的身體微微的一顫。
她秀眉輕蹙,迴轉身從他的手裡奪過披肩披在了肩膀上。
沈辰逸看著她繃緊的小臉,忍不住低低的笑出了聲:“你每次都說會聽話,會乖,可是你的脾氣從來都不見小。許清悠,你做什麼事情,說什麼話之前用用腦子好不好?”
“四爺,我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許清悠沒有理會他的調侃,臉色依舊清冷,語氣淡然而平和。
也許,她永遠都學不會真正的聽話。不管她有多想忍,只要他的一句話或者是一個細微的動作,她就會輕易的產生抗拒。
結果就是被他狠狠的壓制,狠狠的羞辱……
自尊被一次次的踐踏,又被她一次次的撿回來,她不知道這樣的折磨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是個盡頭?
也許,有一天,他會膩,會厭煩,會放她走。
她做夢都在期盼著那一天儘快的到來。
沈辰逸幽深的眸子裡含著她無法看透的深意,他笑著把臂彎伸向她,她遲疑片刻,還是挽住了他的手臂。
他挑了挑眉,嘴角的那一抹淺笑漸漸的帶著點不屑的味道。
哥,帶小悠回家(2)
他挑了挑眉,嘴角的那一抹淺笑漸漸的帶著點不屑的味道。
“你死心吧!就算是我膩了,煩了,也不會放了你。我要你永遠都只能仰望自由,除非……”他低頭,在她敏感柔軟的耳垂上曖昧的輕輕咬了一口,“我,死,了。”
“你……”許清悠氣憤的想抽出手,手腕被他緊緊的鉗住,怎麼都掙不脫。
怎麼這個男人總是這樣,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在他面前,她就像是個沒有穿衣服的人,沒有隱私,無處躲藏。
“走吧!寶貝。”沈辰逸若無其事的夾著她的手臂,把她帶出了房間。
(寂靜的分割線)……
當沈辰逸和許清悠一起走進富麗堂皇,燈光璀璨的慈善晚會現場時,立刻成為了矚目的焦點。
許清悠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難免有些拘謹。
不時有人上來和沈辰逸禮貌的寒暄。
滿眼望去,男人都是衣冠楚楚,談笑風生;女人都是珠光寶氣,花枝招展。
看著那些主動上前打招呼的貴賓們,許清悠也一直僵硬的在一旁陪著笑臉。
說實話,她很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無聊的應酬感覺是沒完沒了。
“不喜歡?”沈辰逸顯然注意到了她的不適,當會場上空響起舒緩的舞曲時,他拖著她的小手優雅的滑進了舞池。
以前,在學校搞活動的時候,許清悠也學過跳交誼舞,只是舞步比較生澀。
抬起頭,她看著身穿黑色禮服,俊逸瀟灑的沈辰逸,跟隨著他嫻熟的舞步,翩翩起舞。
“哪一個才是真的你呢?是那個陰晴不定的冷血男人,還是現在這個……”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不想把什麼美好的詞語用到這個禽…獸的身上。
“想知道?”他把她往懷裡一帶,親暱的伏在她耳邊低語,“時間還很長,慢慢的你一定會知道,很難得,你還會關心我?”
許清悠瞪了他一眼,關心他?少自戀了,她又不是白痴,怎麼會關心他?
“自大狂。”她扭過頭,在嘴裡小聲的嘀咕著。
哥,帶小悠回家(3)
“自大狂。”她扭過頭,在嘴裡小聲的嘀咕著。
“說什麼了?”沈辰逸用下巴碰了碰她的發頂,柔聲問。
見許清悠冷清的臉上掛著勉強的笑,他的大手一緊,把她柔軟的身子摁進了自己的懷裡。
優美的樂聲節奏舒緩,她被迫貼著他,跳著只有情人才會跳的那種親熱舞步。
一曲跳完,沈辰逸並沒有放開她,而是隨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