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一點,要是她醒了,到書房找我。”
“知道了,四爺。”綺蓮恭敬的低頭答應著,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這才輕手輕腳的推開門進了房間。
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死(3)
“知道了,四爺。”綺蓮恭敬的低頭答應著,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這才輕手輕腳的推開門進了房間。
……(寂靜的分割線)……
推開書房的門,裡面穆青正在把托盤裡的飯菜擺上書桌。
聽見門響,她連忙轉身微微低頭,輕聲說:“四爺,您的晚餐放在這裡了,趁熱吃了吧!小姐會好的,您……”說到這裡,她察覺到自己的多事,於是頓了頓,說,“四爺,沒什麼事的話,我出去了。”
“嗯!”沈辰逸在書桌前的皮質轉椅上坐了下來,端起碗筷,“去,把原野和肖七叫進來。”
“是,四爺。”
穆青出去後,沈辰逸以行軍速度吃著被耽誤了的晚飯。
這幾天,因為許清悠,他的餐飯沒有一頓正常過。剛才,餵給她吃下了一小碗雞湯,他才覺得自己有了點食慾。
習慣了有個人坐在自己的身邊吃飯,忽然又恢復到孤單隻影,他竟然有些不太習慣了。
“四爺。”門外,原野謙恭的聲音響起。
“進來。”沈辰逸放下碗筷,抽出紙巾優雅的抹抹嘴。
原野和肖七一起走了進來。
沈辰逸看看他們,沉聲問:“原野,青虎堂最近有動靜嗎?”
“四爺,這幾天金虎忽然收斂了好多,大概是怕您找他的錯處。”原野低聲回答。
沈辰逸深邃的眼眸裡閃現出一絲暴戾的精光,帶著嗜血的殘忍:“錯處?他已經錯了。原野,滅了青虎堂,金虎我要活的。”
“可是,金爺……”
“我那麼縱容金虎,就是看在金爺的面上,現在,不必了。你叫人把金爺送到美國去,給他最好的照顧。”想起那個像活死人一樣躺在床上的女孩,他的心就揪著一陣陣的疼。
那是他的人,誰欺負了,就必須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
以金虎的為人,那天如果不是許銘,許清悠的結局肯定會很慘,他深深的吸了口氣,有點不敢往下想。
他沒有特意的去管金虎追截許銘,那是沒有想到許銘會輕易的找到許清悠,並且帶她走。
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死(4)
他沒有特意的去管金虎追截許銘,那是完全沒想到許銘會輕易的找到許清悠,並且帶她走。
想著,他鷹隼般銳利的視線停留在了肖七的身上。
肖七低垂著頭,額上冷汗直冒,沈辰逸冰寒的眼神像利劍一樣,穿刺了他的身體。
很冷,禁不住他的身體微微的顫動了一下。
“原野,你去做事吧!手腳要乾淨。”
“知道了,四爺。”原野應著聲,退了出去。
沈辰逸看著肖七,一言不發。
開啟抽屜,他拿出煙盒,抽出一支菸,肖七立馬上前去拿出火機,幫他把香菸點燃。
“說吧!”沈辰逸優雅的吸了一口煙,輕輕的吐了一口,漂亮的白色青煙縈繞在他的俊顏周圍。
見肖七怔怔的看著他,他眼一眯,瞄在了肖七包裹著的左手上:“那天,冷梟臨死前有說過什麼嗎?”
本來他不想問的,怕冷梟跟許清悠說了什麼他不喜歡聽的話。
可是,凡事只要和許清悠沾了邊,他的好奇心就不斷的在心裡面堆積,層層疊疊的壓著他。
肖七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回答:“四爺,是我的錯,我都忘了告訴您。那天冷梟跟我說……”
沈辰逸的眉毛一挑,眼神淡淡的泛著裹夾著一絲隱憂的冷漠。
“他說……讓我幫他謝謝您,說……說……說是把小姐……把小姐交給您了。”說完,肖七就悄悄抬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
沈辰逸沉默著,陷入了沉思,那個血腥的殘酷雨夜,扼殺了一個天才殺手。
其實,他還蠻佩服冷梟的,剛剛成名,就隱姓埋名,只為了給師傅的一個承諾。
看許清悠在哥哥離去後的這副失魂模樣,他就猜到許銘往日有多疼她。
她肯定不知道這根本就不是她的親生哥哥。
她也肯定不知道這些日子裡來的經歷,都是因為什麼。
不然,冷梟不會說,把她交給自己。
難以想象,冷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