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的味道。
“你還沒睡?”
“睡什麼睡,我掐死你,誰讓你回來的折磨遲的?”枯蝶說完,就伸出手指在裴奕涵的身上肉最多的地方掐了起來。
“我等了你四個時辰,每個時辰十下,就是四十下,等我掐夠了再睡。”兩人面對面相擁,更方便了她的行為,直到他的身子踏進了房內,她的心才不由地安定了下來。
“好,好,為夫的身子就任憑娘子處置。”聽出自家娘子的情緒是有些不好,裴奕涵反而將懷中的嬌軀摟的更緊,任憑她的手在他腰間胡作非為,反正他一個堂堂的大男人,這點疼痛還受的了。
枯蝶開始確實是使了狠勁掐了幾下,可看他不痛不癢的,也覺得無趣起來,就伸出牙齒,在他的身上一陣亂咬。
“解氣了沒有,宮中在舉行宴會,宴會完了,為夫就趕了回來。美酒倒是喝了不少,至於美人嗎,回到家中,抱在懷中的這個才是。”
“油腔滑調。”
“只對你一人。”
“可人家將你搶走了怎麼辦?”
“誰有那個本事,就算她們搶到了不怕被我剋死?”
“你明知以前的那些事情大多不是意外,而且,明日我們要一起去看看娘,你的弟弟還是妹妹今個沒有了。”中午裴奕涵回來的時候,她還沒有機會來的及對他說這件事情。
“出了何事?”裴奕涵摟著她的身子的身軀一下子繃緊了下來。語調也跟剛才完全不同了,氣氛一下變得凝重起來。
“一條布做的青蛇引發的慘案。”枯蝶將今日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你覺得惠兒說的是真話嗎?”聽完片刻,裴奕涵一直沒有開口,過了一會,才開口問道。
“也許是真的吧,我一直覺得我們背後有一雙眼睛,有一雙黑手操縱著這一切,不,也許不只是一雙手,一雙眼睛,應該有許多人都在暗中盯著我們裴府的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