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這讓我們如何向祖宗們交代?”
“老夫人,這賊人既然有這個賊心,有時也是防不勝防的,現在畫既然已經丟了,我們應該想法子將它找回來才是。”裴三夫人在一旁開口道。
“是呀,老夫人,這畫既然是傳給長房嫡媳的,不如這件事情就交給涵哥兒與大少奶奶去查吧。”裴五夫人道。
“涵哥兒,你怎麼說?”雖然裴老夫人並不喜歡這兩個兒媳婦此時說話的口氣,但是現在府中這麼多人,真正中用的卻沒有幾個,交給其他人去查她還真的不放心。
“祖母,這畫既然丟了,自然是要想辦法找回來的,不僅如此,我們還要找出那偷畫之人偷畫到底想幹什麼,如果我們裴家人自己都看不出這畫中到底有什麼秘密,外人怎麼會知道?”裴奕涵的語調如往日一般的冰冷。
他當然知道這畫不會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見,再加上先前他被張氏咬過之後,有人提出用畫來換解藥,那麼,這次偷畫的人是不是同一撥人呢?
不僅裴奕涵想到了這點,枯蝶當然也想到了。
“那好,這畫意摟失火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兩人去辦吧。我累了,你們也都回房吧!”裴老夫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全都退下去。
等人全都走光了之後,閒箏幾個丫鬟進來打算服侍裴老夫人梳洗之後,再休息。
裴老夫人看著一邊服侍的閒箏道:“我這手中的鑰匙一向都是你保管的,你確信都將它們保管的很妥當?”
也不怪裴老夫人這麼想,因為那放畫的小格子的鑰匙就在她的手中,她的鑰匙本就沒有離身,那賊人是如何用鑰匙開啟小格子的?
“老夫人,奴婢敢保證,一向都是盡心盡力收著它們的,絕對沒有膽子拿著它們亂來。”閒箏一聽,嚇了一跳,撲通一聲跪倒地上道。
“你的為人我還是信得過的,只是,這畢竟是祖上傳下來的,讓我如何向老祖宗交代呢?”裴老夫人仔細觀察了一下閒箏的神色,看她的樣子不像作偽,放下心來嘆息般地道。
讓涵哥兒去查,不管怎樣,這都是長房嫡子需要承擔的責任,將來裴府終歸是要交到涵哥兒手中的,找不找的到畫是一回事,但有對裴府居心叵測的人在暗處窺探,這才是最讓她憂心的。
雖然老祖宗從來都沒說過這副藏在畫意摟的畫是不是就是祖上傳下來的那一副真跡,但憑她對老祖宗多年的瞭解,知道老祖宗做事一向都是有幾手準備的,不會輕易讓賊人將那畫偷了去。
哎!府中這些年為何就一點都不平靜呢?
“老祖宗,俗話說的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有些事情防不勝防的,您也累了,明日府中還有許多事情等著您拿主意呢!”
“你也下去歇著吧。跟在我身邊,你也是最辛苦的。”閒箏扶裴老夫人上床躺好後,裴老夫人的臉色緩和了許多道。
“好的,老夫人。”閒箏伸手將簾帳放了下來,轉過身去,打算在門邊的軟榻上休息。
可轉過身時,她的臉上細微的表情還是發生了變化,那個人說的是真的嗎?自己的爹真的是被老夫人處死的嗎?
她從小就在老夫人身邊長大,老夫人對她有時比幾個孫女還要親近,她真的想不明白,自家的爹只是個下人,到底做了什麼事,才讓老夫人給處死了?
她心中一直藏著這個問題,問自家孃親,可自家孃親也不願多說,只說爹爹是咎由自取,怨不得老夫人,更怨不得侯爺。
可當年到底發生了何事?越是沒有人告訴她答案,她就越想知道,在她小時候,她也想和別的小孩子一樣有爹疼,可是她沒爹,她的爹死了。
正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自家爹,所以在她的心目中,才越發想知道爹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裴奕涵和枯蝶回到房中後,兩人相顧無言。今晚的事情絕對是在他們意料之外的。
“睡吧,丟失的那幅畫是假的。”裴奕涵上前抱著她道。
“假的?”雖然心中已經有了這個猜想,不過由裴奕涵口中說出來,這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老祖宗只告訴了我,我現在又告訴了你,但,就算這幅畫是假的,可偷畫的事情卻是真的,這幅畫的事情,我們只能暗查,不能明目張膽地查,懷璧其罪的道理想必娘子也是懂得,那幅畫,不過就是看起來奇怪了一些,實在是看不出是什麼藏寶圖,可要是讓更多的有心之人聽到了,那麼,我們裴家將永遠也平靜不下來了。”
“夫君的意思我明白了,先前也是我們府中極少數人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