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感知,就算整天在他們面前晃的幾個丫鬟,綠裳,晚照她們,也不見他給她們一個眼風,他的世界裡彷彿只剩下了她。也只有了她。
正是報著這個信念,枯蝶才從心中燃起無比的雄心,並順便帶著復仇的火焰去做這些事情,終有一天,她也要讓裴奕涵一起來分享勝利的榮耀和喜悅。
西南的秋天中午睡覺的時候還是要蓋被子的,枯蝶站在床前,鋪好了被褥,這些貼身的事情她很少讓幾個丫鬟參與。
剛才她要小憩的時候,就吩咐幾個丫鬟也回房休息了,現在房中只剩下她們夫妻兩人。
枯蝶鋪好被褥,一回頭,卻有些瞠目驚舌,裴奕涵竟然開始脫衣服了,為啥呢?因為昨晚睡覺的時候,枯蝶就是先鋪好被褥,然後再幫裴奕涵脫衣,幫自己脫衣,然後兩人爬上床,躺倒被窩裡,很純潔地過了一夜。
這裴奕涵現在看她正在鋪被褥,就理所當然地認為接下來應該脫衣,也不過一兩天的時間,這傢伙怎麼變的越來越聰明瞭,以這種態勢下去,就算恢復不了正常,但多少不會顯得那麼很有個性。
這不是第一次看裴奕涵的身體了,當然也不是最後一次了,和以往一樣,這是自家老公,枯蝶還是很放心地觀看,就算現在變傻了,裴奕涵脫衣的姿勢仍然很優雅,一舉一動都顯得不急不緩,整個動作充滿了韻律感。
脫完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這傢伙不要脫的一絲不掛好不好,他回頭,目光中帶著疑問,好似再問,她怎麼還不脫衣呢?這大白天午休,脫什麼衣服呀,就算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