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過去了。為什麼他不好好呆在床上養傷,而要坐在那裡受涼?
“該死!”北宮蒲玉懊惱地將冉羽熙一把抱起,失去光澤的長髮從北宮蒲玉的手臂旁垂落,鬆散的衣領就此徹底開啟,露出了他纏繞著的繃帶,和那腰間的血印。
即使比北宮蒲玉大了一圈的冉羽熙,大力的北宮蒲玉抱在懷裡依然有如抱著一個輕盈的女子,他腳步如飛地焦急而去,竟是將冉羽熙從不離身的煙桿,就此遺落在了廊椅上。
煙桿裡,依舊冒著冉冉青煙。它孤獨地,寂寞地躺在紅色的廊椅上,為它的主人哭泣。
雪銘走到了它的身邊,將它撿起,然後站在長長的走廊中,凝望著冉羽熙離開的方向……
“你知道的秘密太多,還是離開的好。”
不知為何,我坐在了冉羽熙坐的廊椅上,手裡拿著他總不離身的煙桿。雪銘坐在我的身旁,平靜地說。
我沒有回答,只是轉動著手裡的煙桿,煙桿上雕著好看絢麗的花紋,那雙妖媚豔麗的眼睛,再次浮現眼前。
“我所瞭解的喜公公,只是一個榮寵後宮的男寵。現在看來不是。秋苒,你留在這裡,我很擔心。”
是因為我知道的秘密太多嗎?
“他們還太弱,我擔心他們無法好好地保護你。”雪銘說出了他的憂慮,我知道,他一直為我好,“你能被他們的敵人綁架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更別說一旦他們的敵人,知道你會成為要挾他們的籌碼。”
我靜靜地聽著,默默地想著。他們還要經歷許多許多,而我,真的會成為他們的累贅?
“劉寒珏從收到你書信的那一刻,就出發前往皇陵,在那裡等你回去。”
“什麼?”我吃驚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