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故去了,司徒府裡也沒個近親可以幫你打算。我預備說和說和,將你寄到通判大人名下,雖然他官階不高,到底算是官宦人家。將來你做親,也方便得多。”
簾紅聽了眼圈一紅,喃喃道:“小姐每日為了巴州公務繁忙,還要為奴婢操心這些。奴婢不想離開小姐,這事還是作罷了吧。”
清瑜正色道:“這話我不愛聽,這明明關係到你終生幸福,怎麼能說作罷就作罷。你老實說,是不是當日外祖母選你和紗碧來伺候我的時候,吩咐了什麼?我知道世家大族的規矩,貼身婢女是要陪嫁的。你是不是也有這個心思?”
簾紅聽了臉色立刻轉為蒼白,立馬跪下道:“奴婢不敢。奴婢跟隨公主最久,公主還不知道奴婢的心嗎?公主敢愛敢恨,是至情至性的女子。簾紅雖然只是個丫頭,但也是公主一手調教的。為人怎會那般猥瑣?只是簾紅終究也只是個丫頭,生死榮辱,全在主子一念之間,不敢有別的奢望。”
說到最後,簾紅便忍不住落下淚來。清瑜嘆息道:“平日裡你奉我之命獨擋一面,也算上得了檯面。我當你自信已足,沒想到今日一番對談,你還是這般自卑。你起來,我實話告訴你,你的身契,我早就一把火燒了。你跟我一塊兒長大,我當你是親妹妹一般。現在我的安排,你就踏實接受便是。等我找人問了韓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