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麼有一種不祥之兆?
鄧厚帶著車伕駕了馬車回來,楊得廣急忙當先上車。清瑜叮囑留守的黑牛看好鋪子,也鑽進了車裡。直到馬車轉入了大街,楊得廣才深吸一口氣道:“我白日裡在外頭聽到一個傳聞,說是郭全德有些不妥當。我還不信,富甲襄陽屹立幾十年的大商家,怎麼可能呢?誰知你嫂子偏趕這時候去了郭府,我要早點回來提這麼一口,也不至於……”
清瑜乍然聽到這個訊息,心裡也是一緊。只是看著楊得廣那露出深深憂慮的眼睛,她只得裝作鎮定安慰道:“楊大哥別急,你也說那是謠言。再者說,大嫂是去送貨順便拜訪郭小姐,又不幹系什麼其他事。就是有阻滯,也不會牽連到大嫂頭上,可能就是耽擱了。”
鄧厚不料今日的事情一波接一波,他有些腦子不夠用,喃喃問道:“楊大哥聽到的那謠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楊得廣啞著嗓子回憶道:“我聽一個木料商人說,郭府像是亂了套,他去結貨款也沒個人管。我只當是人多事兒雜,如今想起來,郭全德能做這個襄陽首富,行事必定不是這麼不著調的。 ~”
幾人在車中惴惴不安,聽那車軲轆碾過石板發出的轔轔聲,只覺得心裡緊緊的。
馬車剛拐進寶慶街不久,便徐徐停了下來,楊得廣不耐,掀開門簾跳下車一看,頓時心中暗暗叫苦。只見前頭街中放有拒馬,一隊衣甲鮮明的持槍兵卒,齊刷刷排作一行,將寶慶街東首這一段封鎖了。
鄧厚與清瑜跟著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