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點點頭。接過鄧厚昨天烤熟的毛芋,兩人胡亂吃了些。只是這樣的天氣,冷冷的乾糧,很難下嚥。
前頭人家只有一位大嬸,正在灶頭做著午飯。見兩個孩子前來問路,熱情的邀了他們進屋。
那大嬸見清瑜長得冰雪可愛,十分喜歡。弄了些熱水給這兄妹倆。清瑜端著粗陶碗小口抿著,熱水下肚,身上也暖和多了。
鄧厚道:“多謝大嬸!我們兄妹倆想去襄陽逃難,還請大嬸給我們指條路。”
那大嬸唏噓道:“可憐你們兩個孩子,你們的父母呢?”
也許想到自己身世,鄧厚面帶哀色道:“都死了。”
那大嬸越發覺得兩人可憐,道:“真是作孽,就留下你們兩個,將來怎麼辦呢?我們家就我和我丈夫兩個,平日裡種幾畝山地,他打打獵,日子過得清苦卻也還夠吃夠用。聽說快打仗了,你大叔一早就到鎮子裡去打聽訊息,要是真的,我們也要到襄陽去避難。要不,你們跟我們一塊走吧?家裡有一頭毛驢,拉著板車走,你妹妹也能少受些苦。”
鄧厚有些為難,這樣貿貿然接受人家好意,萬一有什麼不妥,他如今可不止自己一個,正想怎麼拒絕,清瑜已經出聲道:“大嬸您真是好人,我哥哥揹著我走了那麼遠的路,很辛苦。要是能順便搭您家的車,那就太感謝了。只是麻煩你們了。”
那中年農婦沒料到這麼小一個女孩,說話清清脆脆的,還這麼有條理,歡喜的跟什麼似地,愛憐的抱著清瑜,笑問道:“小丫頭叫什麼名字?這麼點大,怪逗人喜歡的。”
清瑜答道:“我叫袁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