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從屋中出來並不坐轎,親自走向庵堂門口。眾人跪伏在地,只能看到黃幔後頭隱隱綽綽的影子。
襄陽知府胡衡帶頭高聲道:“恭送王爺”其餘寺中官員、商人、女尼均行禮拜送。
周景淵走到門口,玉泉庵前也被重重黃幔圍得個風雨不透,幾排王府禁衛裡三層外三層的擋在前頭。襄王車駕前,早有小太監備好小杌子踏腳。周景淵聽到胡衡的聲音,嘴角一絲冷笑,正要登車,忽聞外頭一陣騷亂。
襄王侍衛統領嚴闖神色一變,連忙攔在周景淵身前,將腰掛的秋水雁翎刀拔出橫在胸前,厲聲道:“外頭的人在幹什麼?警衛”
片刻工夫,便見王府一位護衛從黃幔外鑽了進來,幾步行到嚴闖面前,半跪道:“啟稟王爺,外頭有一箇中年男子,將自己綁了,跪在外頭,說是自首,並另有隱情舉告”
周景淵神色一肅,喝問道:“自首?為什麼?”
那護衛將聲音低下,儘量只讓襄王與嚴闖聽到,道:“屬下適才盤問過了,他說誰也信不過,只求王爺面審。 ~還說,花園子裡的信是他投的……”
聽到這樣說,周景淵與嚴闖心裡便都有數了,正愁找不到郭全德謀逆的實證,這人就來了,豈不是正中下懷?不過此時玉泉庵裡外都是人山人海的,實在太過顯眼。周景淵朝嚴闖使一個眼色,嚴闖點頭,立即對那侍衛吩咐道:“你帶幾個弟兄,將那人用黑布袋裝了,丟在放雜物的馬車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