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把那胡衡罵個狗血淋頭,或者乾脆把人拿下,襄王府想要從胡衡手中奪權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件大事傳得沸沸揚揚,清瑜已經耳聞,此刻聽鄧厚這麼說,只笑道:“我覺得九公子這樣做,卻是正好。你想,胡衡在襄陽那麼多年經營,萬一狗急跳牆,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胡衡這罪說重不重,說輕不輕的,這件事王府佔著情理。不動聲色,卻是無言的壓力。我要是胡衡,這會一定首鼠兩端,如同在油鍋上烤呢”
鄧厚撓撓頭道:“這裡頭的學問我是一竅不通的。總之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那刺殺你的兇手如今自裁伏法,也算惡有惡報了。”
清瑜嘆息道:“說起來也是上天註定的,若不是我推那一把,九公子恐怕已經……我倒不是自誇功勞,只是這世上的事情,一個說不準,結果便翻天覆地一般不同了。”
鄧厚好奇道:“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不知道明天九公子還有沒有心情請你過去賞花?”
清瑜嘟著嘴道:“最好是別請我去,誰願意去幫他應酬表姐表妹的。”
鄧厚見清瑜不高興,忙轉開話題,說到那副地圖來:“我雖然看著不大明白,卻覺得妹妹畫的這幅地圖,果然不同。原來我自汴京流落到牛頭驛,花了三個多月,在你這圖上,就手指這麼長一點……”
清瑜認真道:“別的我不敢自誇,這幅地圖,絕對是獨步天下。我看襄王是個有志向的,送這幅圖也是想提醒他眼光長遠些,北方草原上,對中原虎視眈眈的蒙古已經是蓄勢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