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過,把魏平安推在前頭。他剛才好話說盡,這姓白的陰陽怪氣,開口就是十兩罰銀,還得立即清場驅人。一副眼睛長在頭頂的嘴臉,叫楊得廣好不厭煩。
魏保安笑道:“自家的鋪子,當然要盯著。往後弟妹需要胭脂水粉的,只管來姿生堂裡挑。”
那姓白的小官一陣驚疑:“自家的……莫非這是王……”
魏保安連忙打斷道:“老白你剛才跟咱們楊管事說的意思,我聽明白了。稍候我們就撤了柵欄,收拾場地。一會這玉泉庵前街便能恢復如初。今兒人多不得閒,改天我請客,咱們好好喝一盅,怎麼樣?”
那姓白的芝麻官見魏保安岔開了話,不敢再問,和顏悅色的客氣了幾句,便帶人走了。
魏保安轉身對清瑜笑道:“幸不辱命”
清瑜微笑點頭致意。楊得廣長吁一口氣,看著清瑜的眼神不禁更加佩服起來。要不是這小姑娘非拉上九公子一道,他們這些平頭百姓,隨便來一個芝麻綠豆官都被捏得死死的。
楊得廣笑道:“今日大家眾志成城,咱們的鋪子才能順利開業。吉時不等人,現在咱們就開門吧。”
眾人連同表演完畢的香琴、畫眉一道,一字排開站在姿生堂門前。楊得廣一揮手,旁邊的鐵牛用力一拉,紅綢飄落,白底黑字紅邊的“姿生堂”牌匾顯現出來。
鄧厚已經將合抱粗的鞭炮點起,在這噼噼啪啪充滿希望的聲響中,一個與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