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月餅也是好的。若是媽媽見到紅藥,幫我轉告兩句,就說我很滿意,讓她們夫妻倆用心做事。”
韓媽媽口中依從道:“這是自然,郡主也早些養好傷,府裡上上下下,都盼著郡主回去呢。”
清瑜笑道:“我也想早些回去。對了,最近父王忙於公務,好久沒有見到。不知韓媽媽知不知道麻雀裡的事情進展如何了?”
韓媽媽想了想,便道:“這些事王爺也不大說,老奴伺候王妃,偶爾聽過一兩嘴,應該是挺順利的。王妃還以咱們府上的名義,也認購了兩個鋪子,聽說京城裡許多人家都有想法,只是還在觀望罷了。王爺也不著急,倒像是胸有成竹的樣子。別的且不說,最近咱們王爺的精神頭可不是一般,聽說皇上在群臣面前都誇了咱們王爺,是個踏實辦事,誠懇仔細的。”
清瑜聽了心裡也高興,雖然別人不知道這件事是她的主意,但只要麻雀裡真能重建成功,百姓能夠被安置,得了聲名的又是自己的父親,清瑜還能計較什麼?
韓媽媽見清瑜帶了笑,這才放下心來,陪著清瑜說了些吉利話,等清瑜將給司徒玄應的信寫好,韓媽媽這才拿著信辭出。
清瑜這陣子在宮裡養傷,同齡人中除開寶陵便一個也見不著,她雖不是個跳脫的性子,也微微覺得有些孤寂。大文學。dawenxue想起保靖侯府的吳氏兄妹,也稍稍有些掛念。只是與吳欣元因上次的落水事件還微微有些芥蒂,與吳迢遠有些關係尷尬,所以清瑜也不方便傳信。況且這些日子前線的軍情起伏變幻,想必他們兄妹也是操心保靖侯,沒什麼太多心思去想其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清瑜更息了那份心思。
下午的時候,尚衣監的宮女帶了許多華美的布帛絲綢來,說是奉了貴妃娘娘的懿旨,來為郡主裁製新衣。但凡三節四季,宮中按規矩,上至貴妃,下至宮女,都是要按照品級製作新衣的。清瑜雖然年紀小,但是如今也住在宮裡,姚貴妃也不能視若不見。只不過往年並沒有清瑜這號人物,所以尚衣監來得晚了些。
清瑜對於服飾方面一向並不太在意,一來是因為這具軀殼年紀小,再怎麼打扮也是童裝款,並沒有太多意思。其次便是古裝雖然華麗,卻有些繁複,不比從前穿襯衣牛仔褲的時候,那麼幹練灑脫。不過清瑜也知道,服飾也代表著身份,什麼樣的人才能穿什麼材質什麼款式的衣服,所以儘管這些宮女圍著她上上下下襬弄,清瑜也不以為忤。反倒是紫蘭,生怕那些宮女觸到清瑜的傷處,不停的招呼著小心。
等尺寸量好,顏色材料選定,連款式也定好了,那尚衣監的管事宮女才笑著道:“雖然只有兩日就是中秋,時間有些緊,不過奴婢一定精心趕製出來,讓郡主能在中秋宴上穿著。”
清瑜笑道:“無須著急,我傷勢並未痊癒,今年是不會參加宮中中秋宴的了。你們若是有別的要緊活計,別先做別的。我這個晚幾日要什麼緊?”
那宮女一愣,紫蘭卻插口道:“那可不行,即便是郡主不參加中秋宴,也不能馬虎了。郡主身份何等尊貴,她們尚衣監就是再忙,也不能繞過郡主去。萬一哪位娘娘來看貴妃娘娘的時候,順便過來一趟,見到郡主穿著舊衣,還不知會怎麼說道呢。大文學。dawenxue”
那尚衣監宮女忙道:“這位姑姑說的是,奴婢感激郡主體念,不過郡主的衣飾必定是要優先不敢拖延的,奴婢這就告退,只等將衣服做好了再送過來。”
等那宮女走了,清瑜才笑問紫蘭道:“又不是少了這幾件衣服就沒得穿了,你何必這樣著緊?”
紫蘭關上門,這才低聲道:“這尚衣監管著宮中的服飾,郡主您想,這宮中就是女子最多,她們最是眼色精明的,郡主大度,反倒讓她們覺得好欺。”
清瑜無所謂道:“這我倒是不怕,你不是不知道我,我不在意的東西隨她們去,真要是惹到我頭上,我也不會束手的。”
紫蘭點頭嘆息道:“可惜郡主不能去參加宮中的中秋宴,雖說不外乎是那些美食歌舞,到底也是難得的家宴。王妃身子弱又有孕在身,郡主也在養傷,剩下王爺一個人,難免寂寥。”
清瑜想起端午宴的時候,人情來往見禮致意,只差沒把人累死,反倒開心不用參加這樣的宴席。想到那夜宮中嬪妃以及宮外的皇子和家眷們濟濟一堂,清瑜就頭疼。
紫蘭想了想,建議道:“郡主有沒有想過,中秋倒是一個好時機。”
清瑜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既然宮中的主子們都聚宴去了,那麼自己趁這個機會去趟雲霜宮想必是最不打眼的。清瑜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