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抗命。得我教護持,自然是走運。”
清遠冷冷道:“須知改得了運,卻救不得命”
吳迢遠聞言心中一跳,忍不住看向法見方丈。
法見雙眉緊蹙,盯著清遠問道:“小道友何出此言?”
清遠看著吳迢遠並不做聲。
法見便吩咐吳迢遠道:“你去取了菩提茶來奉客。”
吳迢遠即便是同齡人中少有的鎮定穩重,但是他多少已經聽出了清遠這番話意有所指。於這件關係到自己性命的事情上,他也免不了亂了方寸。不過法見已經這般說了,吳迢遠也不便拂逆方丈的意思,忙起身推了門出去。
清遠這才搖頭道:“大師何必要我明言?我道家擅長望氣,清遠雖然道行淺薄,但是吳公子這樣的面相,還能看得出幾分。十五年究竟是個託詞罷了。法見大師如此名望,不可能連我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的眼光都不如?”
法見有些錯愕,他自然知道吳迢遠的面相是個少年劫,依常理,恐怕是活不過弱冠之年的。不過這也是法見的功力深厚才隱然有些心得,清遠這麼年輕一個小道士如何知曉?
法見終於將眼神從玄悲身上移到了清遠的身上,低聲宣了佛號,道:“不知這位小道友是何方神聖?”
玄悲微笑道:“剛來就跟大師介紹過,這位是我的師侄,清遠。”
玄悲的道行法見知道,自然不信,追問道:“清遠小道友師從那位高人?”
清遠神色換了鄭重,低聲道:“家師道號玄明”
法見聞言忍不住抖了抖眉毛,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