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憂慮,他也是上了年紀的老人,自然知道眼前陳帝的情形,怕是時日無多了。若有別的辦法,他也不願意將這一封燒心的奏摺擺到陳帝的眼前。
陳帝強掙著病入膏肓的身體,臉色有一股極不自然的潮紅,他瞪著鄧獻公看了好一會,才啞聲問道:“鄧公,這奏摺的內容是真是假?”
鄧獻公不敢直視陳帝,低頭回答道:“老臣不敢妄議,嘉王殿下與保靖侯……”
陳帝將那信一扔,大聲道:“我問的是你我不信兒子,不信保靖侯,但我信你我要你一句實話,老六這個畜生,真的裡通外國,做得這大逆無道的勾當?”
鄧獻公心中一熱,朗聲道:“稟皇上甘王在達州打著商號的名義,先是暗助党項,後又外通蒙古,此事千真萬確。那甘王名下商號的大掌櫃三掌櫃都是老臣親自截住。為了查清此事,嘉王殿下還特意派了保靖侯去了梁境,找梁國守軍確認。甘王利用皇子身份,在三方勢力衝突的空白區大作生意,獲利無數。為了得到蒙古的信任,甘王還將我們陳國的佈防洩露了一些出去,才使得我們陳國初始戰事極為不利。蒙古有意扶持甘王為傀儡,也對甘王施展yin*,願意借兵助甘王謀算陳國大位……如今蒙古已經趁著梁國主力攻齊的當口,在甘王的指點下,揮軍南下,繞過了隴南,直撲達州情勢萬分危急,請皇上早做決斷”
陳帝聽著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