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龐飛虎也不關心司徒玄應,倒是認真看了看吳迢遠,拱手道:“原來是保靖侯的公子。龐某聽聞保靖侯在北疆大敗党項,好生敬服。只可惜龐某微末,無緣一見。將門虎子,吳公子果然氣度不凡。”
讓龐飛虎這個粗人說出這幾句文縐縐的話,還真不容易。不過吳迢遠看得出來,說到父親保靖侯的時候,這漢子眼裡的敬佩倒是真心。吳迢遠客氣道:“校尉抬愛。我只是承蒙父蔭,當不起誇獎。這次我們來,不瞞龐校尉說,是聽聞清瑜小姐的事情,特意趕過來的。她不僅是我們通家至好,我們與清瑜小姐也是談得來的朋友。她這一去,我們也不放心得很。這麼湊巧,是龐校尉護送她此行,那小子這裡就想拜託龐校尉一路照顧了。”
龐飛虎尷尬的看了看清瑜,他下午帶隊飛奔,讓馬車裡幾個女子好一番折騰,雖是無心之失,到底有些不好意思。如今保靖侯世子這麼客氣,他只好道:“龐某是個粗人,一路上或者有照顧不周之處,還請清瑜小姐包涵。往後這一路,清瑜小姐若是有什麼問題,只管說,只要不耽誤行程,違了聖命,龐某一定幫襯。”
清瑜當然不會傻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