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房中。等無相將油燈俱都點亮,眾人這才眼前大放光明。
無塵無念雖然身上也有些小傷,只是二人也無暇顧及,反倒是用心為兩個俘虜驗起傷來。。YZUU點清瑜見清遠胳膊上鮮血淋漓,有些驚慌。忙問了空道:“師祖,他不用緊吧?”
了空沉著一張臉道:“這小道士身手不錯。我們趕去的時候,那刺客遠遠發現,本想逃跑,還是被這小道士死命絆住,結果這胡人刺客才給我們合圍捉住。小道士一身傷勢雖然不輕,但也沒有性命之憂。”
說完了空轉向一邊,皺著眉頭道:“倒是這個胡人,拼死相抗。我有心活捉了他,遇到他這種不要命的打法,也頗傷腦筋。無奈之下,只得重傷了他。”
清瑜跟著轉頭一看,不禁觸目驚心。那胡人此時已經被無念撕開了夜行衣,只見他額角血流如注,一雙手似乎被人擰得如同麻花一般,肩頭也中了一個烏青的掌印。人早已經昏迷不醒。
清瑜不禁有些唏噓感嘆,當日在襄陽襄王佈下天羅地網也給這胡人逃了,如今卻一舉成擒。也算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了。這人幾次暗算自己,清瑜對他,也是深深懷恨。至於這胡人的傷勢,清瑜卻也懶得去管。她只擔心清遠,忙對了空道:“還請師祖出手,將這位道長的傷勢醫好。他一心為我,才有這場劫難。”
了空看了看清瑜,沉聲道:“治好他不難。只是當初我問你的時候,你閃爍其詞,沒有跟我說你到底跟道門有什麼瓜葛。如今我見到這個小道士,雖然年紀輕輕,卻身負一身上乘功法,必定是個有來歷的。你倒是跟我說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清瑜哪敢將自己的驚天身世據實以告?只得推在父親身上,力說清遠是父親覓得的高人,專為保護自己而來。了空聽了不置可否,只是他也有些愛惜清遠的人才,且今夜捉住這胡人刺客這小道士功勞不小,了空便親自動手,幫清遠調治了一番。
無相也幫著師兄無念大略將那刺客包紮好了。感應寺眾僧果然不僅武藝高強,連醫術都十分有造詣。只一會,受傷的二人便都呼吸平穩,穩住了傷情。
了空起身道:“時候也不早了。他們倆這樣子,一時半會是醒不過來的。你們師兄弟三人好生看著這兩個人。回頭我還要好生審問一番,尤其是這個胡人,要謹防他自盡封口”
無相等三人不敢怠慢,忙合十應了師命。
了空這才對清瑜道:“折騰了一晚上,我送你回菩提院去吧。”
清瑜有心留下來看顧清遠,卻也不敢開口。只得跟著了空出門。
了空默默在前面領路,清瑜跟在這老和尚後頭,半晌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師祖,還請你不要為難清遠師傅。他……”
了空打斷清瑜道:“你不要再說了。何必為了一個外人求助師門?你要記住,你雖是俗家弟子,也是入了我感應寺門牆的。照你所說,那小道士不過是你父親請來助拳的江湖中人,也不是我佛門中人,怎麼處理他,我自有分寸。只要他配合,老老實實的,我也不會為難他。”
清瑜聽了此話,也不好反駁,到底心中止不住憂慮,卻也不敢再說。
等清瑜回到菩提院,三女果然都在焦急等待。了空囑咐了吳巧容幾句看緊門戶之類的話,這才作別離開。
清瑜回到屋裡,三女忙將清瑜團團圍住,問起事情經過。聽清瑜說那胡人刺客已經被擒,幾人臉上都顯出了喜色。
吳巧容道:“這下好了,那刺客既然落在了感應寺手裡,也用不著咱們再擔心。”
清瑜嘆息道:“只是清遠師傅也受了傷,被這般和尚一起拿了。我雖儘量撇清了我們關係,不過方丈似乎也不盡信。聽方丈的口氣,並不會因為我的求情會善待於他。況且佛道殊途,只怕清遠師傅也不會好好跟他們合作。說到底,還是因為我,又把他捲了進來。”
吳巧容見清瑜憂慮,只得安慰道:“小姐放心吧。清遠師傅也不是笨人,自會相機應付的。小姐也不可太過緊張,反倒讓人看出什麼不妥來。”
清瑜點點頭,只沉默不語。吳巧容見清瑜折騰一晚上,也累了。忙將清瑜勸上了床歇息。自己留下陪著清瑜。
第二天一早,清瑜照例來到了空的禪室。了空像是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般,絕口不提昨夜之事。他跟往常一樣給清瑜傳了功法,還考較了一番這些日子以來清瑜的功底。見清瑜這些日子也算勤勉,入門功夫有了初步進展,還鼓勵了清瑜幾句。
清瑜心裡存著事情,待了空傳法完畢,忍不住開口問道:“師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