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清瑜說過一次狠話,尹蘭煙就時刻提防著,此時見清瑜舊事重提,尹蘭煙心中光火直冒,譏諷道:“瑜兒長本事了,會在自家長輩面前耍威風。太子過繼澤禮的時候你怎麼乖得跟貓兒似的?這會又在我面前吹什麼大氣?管家?讓你管這個家,是不是要把我們都賣了啊?你還是好好想想,等你父王回來,你怎麼跟他交代吧!”
清瑜針鋒相對的道:“我在太子叔叔面前乖得跟貓似的,至少我敢說話。你呢?連個態度都不敢表示,有什麼資格來說我?這會兒以為佔了理,來揭我的瘡疤。你看看你管家到底管了些什麼?”
尹蘭煙一張俏臉氣得漲紅,一拍扶手道:“我管家又哪裡管得不好了?先王妃去了這麼多年,誰不誇我一句井井有條?偏你回來了老惦記著要搶對牌。我勸大小姐還是收收心,這名聲都臭大街了,還想添一個河東獅的外號嗎?澤祥,你給我過來!不許學你姐姐,沒大沒小!”
陳澤祥天性有些懦弱,頓時遲疑起來。雖然他不喜歡尹蘭煙,卻也覺得清瑜這麼逆長輩的臉面有些跋扈,不是很妥當。
清瑜將澤祥按住,朝著尹蘭煙道:“澤祥不小了。他是我們嘉王府如今唯一的男兒,不要對他呼來喝去。今天的事情就讓他在旁邊看看,到底是誰佔理。”
尹蘭煙怒極反笑:“好啊,我的大小姐,你到底說說有什麼理由非得您來管這個家不可?上次你可是豪言壯語說,有我求你的時候。怎麼不等我求你就逼上門來了?”
清瑜冷哼道:“等你求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