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王這邊指責。只是如今大局初定,雙方都儘量剋制,清瑜也不敢煽風點火,便規勸父親道:“父王,按道理說,為了朝廷勢力平衡,不可能讓一個府裡出兩朝皇后。太后這是著急過頭了些。但您也說了,這女娃父親早逝,只有一個寡母。除了平陽伯府,是沒什麼外援的。若是她賢德不足,難成大器,將來罷棄也不難。何苦這時候跟太后對著幹?”
陳洪愷拍案道:“就是不行。太后為了約束我的權利,擴大自己的影響。之前已經耍了手段,逼得我這個攝政王丟開國事,親自去延州送殯。我知道她怕澤禮登基的時候,我在場讓她這個名不副實的太后難堪。雖然我很想親眼看見澤禮冠袍加身,登極九鼎。但為了朝廷安定,我強自忍了。可是這並不代表我是軟柿子,任由她得寸進尺。澤禮不是她攬政的工具,她那個克父的侄女絕不能做陳國的皇后!這事沒得商量!”
清瑜見父親態度堅決,也不敢再勸,想了想便道:“我和父王對澤禮都是真心愛護,見不得他受委屈。那父王心中可有人選?”
陳洪愷道:“我自然最屬意你表妹,就是司徒府你舅母生的那對龍鳳胎中的妹妹。雖然目前她年紀還小,但已經能看出是個美人胚子。況且你外祖父家的家教你也是知道的,這孩子將來長大了,必定不亞於你母親。”
清瑜微微一愣,自己那對龍鳳胎表弟妹才不過四五歲而已,論年歲自然與澤禮相配,可是加封為後,也未免太幼小了些。況且明眼人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