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給滅了的!可是今早就沒發現將軍帳篷裡有亮燈。屬下一時好奇,就跑了進去,誰知,帳篷裡面明顯是一夜無人!床啊,桌啊,椅啊……都整整齊齊的,顯然是碰都沒碰過硬。我又想到了昨晚那個柔然將軍撤兵的時候說的那幾句話,覺得將軍不見了,可能與這事有關,所以也不敢馬虎,馬上跑去跟花中隊報告。”糊塗本來就多言,特別是發現自己最崇敬的物件可能身陷危險之中,他更要講個痛快!這會兒讓他講話,還真是給他一個發洩點。怪不得他一邊講一邊感激地望著白大隊長。
“照這麼看來,將軍可能是昨晚上就不見了。”白大隊長語氣更是沉重。
“大隊長,還等什麼,我們快點去解救將軍呀!”鐵如柱再也忍不住了,畢竟這失蹤的人不僅是一位有名的將軍,同時還是他的父親。
“如柱,或許將軍是去散步也不一定。我們不用太早斷定他是去了柔然軍營那邊。”蔣飛輕聲勸道。雖然這話根本連他自己也不信。
“蔣飛!你不用安慰我了。我自己父親的脾氣,我比你還清楚,他一定是自己跑到敵人那邊去了。”鐵如柱說。這還是他第一次在軍營裡稱鐵血將軍為“父親”!平時他都跟大家一樣,稱其為“將軍”!不用說。這一定是鐵血將軍自小教導他的:戰場上沒有父子,只有將軍與下屬。所以一向以來他都順著他父親的意思去做,況且在戰場上,鐵血將軍對自己的兒子與自己的下屬都是一樣的態度。他這種軍人魄力,令自己地兒子對他除了深厚的愛意外,還有無盡的佩服。鐵如柱心裡也為自己有這樣一位父親而驕傲。
“我同意鐵副中尉的說法。我認為將軍真的是獨自一人前去柔然軍營了。”雲世盛開口道。“只是,我們也不用太擔心,畢竟鐵將軍不同平常人,區區柔然小兵,只怕暫時還傷不了他。我們應該利用時間,研究一個完美的即協助鐵將軍,同時又能解救三位副將地營救計劃。”
“嗯!”雲世盛的話很快就得到了大家的贊同。
“我們之前有去過柔然軍營,我們知道大致路線,所以就由我們帶路吧。”木蘭說。她一定要加入這次的營救行動。
“軍營裡面得有人鎮守,這件事情不要讓底下士兵們知道,否則難免會讓將士的情緒不穩定。況且白大隊長有傷在身,所以屬下懇請白大隊長跟許中隊留下來。”蔣飛接下說。因為白大隊長與許中隊經常四處巡視,軍中弟兄大部分認識他們,留他們下來安定軍心,這是再好不過的安排。
“也好。”蔣飛地話讓白大隊長一時無法反駁。只得點頭應允。
工作很快安排好了:由蔣飛鐵如柱兩人為首。再加上雲世盛八人。一共十人成為這次營救行動地主力。十人現在已然成為鐵血大軍地後起之秀。木蘭終於如願參與這次行動。內心激動不以。完全沒了第一次前去柔然軍營時地緊張心情;另一名大隊長則帶著蔣飛地精英部隊遠遠跟在負責這次行動地後援。這樣做是不引起敵人地注意。讓敵人以為來人甚少。從而降低警惕。增加這次營救活動地成功率。商量完畢。眾人騎上快馬。準備朝著柔然軍營地方向疾馳而去。
也不知鐵血將軍到敵營了沒?現在時間對十人來說是多麼重要。他們一心只想快點趕到柔然軍營。只不過木蘭他們忘記了自己上次之所以能到達柔然軍營。會是因有敵方地士兵帶路。現在他們沒了領路人。一切全靠自己摸索。
“你們還記得怎麼走麼?”蔣飛不得不停下馬來問個清楚。他們已經在雪地裡兜了幾個大圈了。再找不到路。只怕不知何時才能到達敵軍軍營。
“我記得上次我們是從雪山那邊回來地!只要找到雪山就行。”木蘭說。
“你看一下雪山在哪裡。這裡白茫茫都是雪。”雲世盛說。他倒沒講錯。現在這裡到處是厚厚地積雪。雪還很厚。他自己也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更別說找路了。
“前面怎麼回事?”另一位大隊長帶著人馬趕了上來,看到十人停在這裡,不由得出聲問道。
“我們好象迷路了!找不到去敵人軍營的方向。”蔣飛回道。
“花中隊不認得路嗎?上次你們不是還平安回來嗎?”大隊長很快策馬接近了十人。
“我們上次是從一座雪山那兒回來的。可是現在這裡到處都是雪,根本就看不到雪山在哪裡。”木蘭沮喪地說。沒辦法快些去支援鐵血將軍。她心裡也著急。
“那是一座很大的雪山!”雲世盛補充道。
“雪山?我記得在南面有一座大雪山。這方圓幾百裡也就是這座雪山最大。”畢竟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