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與綠眼睛見了面。直到這一次,凌越山才知道這綠眼睛名叫西牙拓,他聲稱自己是苗疆毒龍族的當家族長。這西牙拓也帶了幾個黑袍人,見了面,看到水青賢在前,一副主持大局的架式,而凌越山乖乖站在後面,便笑:“凌越山,我要找的人是你,弄這麼個架式來,倒是很有意思。”
凌越山也笑:“你能耐太大,淨會欺負我們這些無知小輩,我們不請長輩出來做做主,怕你覺得太悶。”
西牙拓道:“我不過是想讓你幫忙送件東西而已,而且事成必有重謝,怎麼是欺負?要不是我,你的寶貝女娃娃也早被夜香給□了,你還能在這跟我說三扯四。”
“西牙族長既是這般說,那先把我家女兒的毒解了,凌小子替你跑個腿的事,我們好談。”水青賢接過話語權。
“咯咯咯”,西牙拓怪笑一陣:“我原本也以為凌小俠樂於助人,定當不會推辭我的請託,不過後來我發現年輕人還是太氣盛,需要好好的教導。”
“西牙族長說的是,年輕人不懂事,不知道把事情做絕了會有苦頭吃。我們做長輩的,自是明白這個道理,還是給他們以身作則的好。”水青賢冷冷的暗示。
西牙拓還是笑:“水老爺真是明白人,我也就說明白話。凌小俠把我的東西送到大理就能換到解藥,解藥就在大理宗氏的手上。這是唯一的辦法,不然我這百日噬心散,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沒用。水老爺神通廣大,想必已經試過了。算算日子,只要凌少俠路上別耽擱,往返90來天,正好給女娃娃解毒。”
“那大理宗氏,聞所未聞,西牙族長不指點清楚,凌小子如何能成事?”
“大理宗氏確有其蹤,進大理入黑澤,這是地形圖。”西牙拓倒是痛痛快快的丟了個羊皮捲過來。鍾啟波戴著手套,過去將羊皮卷開啟。地形圖只畫到黑澤一帶,卻無宗氏的具體地址。
西牙拓接著說:“有緣者入,良善者生。到了黑澤,以凌小俠的本事,自然能找到宗氏所在。只要把我的東西交給一個叫西牙朗清的人,你問他要解藥,他自然會給。”
“西牙朗清?”
“是我同族兄弟,多年未見,想給他送些舊日信物去。”
“要這麼簡單的事,西牙族長何苦繞這麼個圈子讓凌小子跑一趟。”
“當然不會這麼容易,坦白說,我確是有難言之隱不能親自過去。這些年我也一直在找合適人選。這大理宗氏是很神秘的所在,要找到其蹤確有艱難險阻,所以還是需要有些本事之人方可為。但宗氏不跟任何聲名顯赫之人打交道,據說進入其地者,都很平凡,這也是這麼多年宗氏依然能保持神秘的原由。還有那地方傳說很神奇的能分辯善惡,良善之人方可活。這幾點,凌少俠想來倒是符合的。”
水青賢道:“如果凌小子失敗了呢?”
“咯咯咯,”西牙拓怪笑:“他們小倆口情深義重的,一起做對地府鴛鴦也是件美事吧。”
“你最好祈禱若若能平安無事,無病無痛,不然我這輩子餘下的時間,只會做一件事,就是傾盡我全力,讓你每一天都痛苦的後悔今日所為。”一直沒說話的凌越山終於開口。
“我等著你,凌越山。”西牙拓丟出一個包袱,道:“就是這個包袱,送到大理宗氏西牙朗清手上,他會給你解藥。至於水老爺這樣名氣的人,還是不要在大理出現的好。不然進不了宗氏之地,這也不是我樂見的。”
水青賢與凌越山對視一眼,道:“好,那凌小子就去一趟大理。”
“那我們就成交了,現在把夜香交給我,我們的交易就算成了。”
“恐怕不行。”水青賢悠悠道:“這夜香雖是萬惡不赦之徒,但既是西牙族長想要之人,我們恐怕還是要留他做客才行。”
西牙拓臉色一沉,半晌道:“那就勞煩水老爺招待他了。待凌少俠迴歸之日,我自會上水府提人。”言罷領著幾個黑袍人就要離開。
“等一下。”凌越山這下又不幹了:“你當初可說好付我黃金萬兩,這路途遙遠,我為你跑腿賣命,先不說解藥最後拿到沒拿到,這一路吃穿用度的費用。還有我家若若在家養病等藥,補品藥費拉拉雜雜,也都是錢。你拍拍手就說成交,錢影子我卻沒看著。難不成西牙族長真是信口胡謅,專騙我這樣的無知少年。”
西牙拓哈哈大笑:“凌小俠真真是有趣,一會我會派人送來千兩黃金,事成之後,其它再補上。”
西牙拓領著人走了,留下一屋子人看傻子似的看凌越山,命都快沒了,還惦記錢。凌越山卻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