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1 / 4)

“有我在呢,你安心睡。”他親親她的小鼻頭,聽她的聲音已經咕噥了。

偏偏小人兒今晚甚是羅嗦,還待強撐著眼皮道:“那個西牙朗清跟西牙拓長的好象呀,不過他眼珠子是黑色的。他們聽到西牙拓的名字,好象嚇了一跳。也不知他們是什麼關係。越山哥哥,那個包袱呢,我的毒也解了,還要不要給他呀?那個西牙拓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呀……”

凌越山起初還輕輕拍她,哄她快睡,可她喋喋不休用睡意濃濃的聲音在那扯個沒完,明明累極非在那強撐,他也惱了,一翻身,把小人兒壓在身子底下,在她臉蛋上咬了一口:“水若雲,你要是再不睡覺,絮叨個沒完,我就要收拾你了!”

西牙朗清

水若雲眼兒半眯,用臉蛋蹭蹭他的大掌:“會癢……”她是半點沒把凌越山的威脅放在心上:“我才不怕呢,你嚇唬我。你才捨不得揍我呢。”

她神態慵懶,聲音又甜又軟,凌越山望著她,只覺得心尖兒都酥了,他俯下頭去,輕輕舔一下她的唇,她把眼睛閉上了,軟軟糯糯的“嗯”的一聲,他看她耳朵也粉紅粉紅的,便咬上去,吮住她的耳垂:“誰說我要揍你了,我有的是法子整治你。”她咯咯笑,縮了縮,被他大掌托住。

他啄她的眼皮,她聽話的閉了眼,臉蛋兒酡紅,輕輕笑道:“你是小狗,愛咬人。”

他終於吻住她那一晚上說個沒完的小嘴,捲上她甜軟的小舌頭,咕噥著:“淘氣……”

她軟軟的攬上他頸脖,每每繾綣纏綿,她最是溫馴乖巧。凌越山情難自禁,一整天擔心與牽掛在懷裡人兒的甜美中都化為烏有。兩人唇舌相濡,直纏得她嬌嗔輕喘,他吮咬她的喉脖處,想起她的話有點想笑,她說的對,他真的好愛咬她。他探進她的衣襟內,掌下的玉脂凝膚烘熱了他的手指,他流連輕撫,暗自咬牙剋制又剋制,但唇間鼻息所致,全是她的香軟,使他忍不住一嘗再嘗。

輕柔的纏綿不休,他卻聽到了她淺淺悠長的呼吸,她睡著了。他痴痴的看著她,終側身躺回她身旁,把她摟到懷裡,按她喜歡的睡覺姿勢擺弄好,自己喘著氣壓制了好一會,閉上眼咬著牙:“磨人精,磨人精……”

西牙朗清一晚上沒有睡好,那個西牙拓是他一輩子的夢魘,宗秀萍雖然故做大方跟水若雲說覺得合適再談,但實際夫妻連心,她對此事自是憂心不已。於是夫妻兩人一大早便來到夕園,出乎意料的看到凌越山居然已經起身守在那了。

“西牙朗清。”他那張臉讓凌越山很肯定這個人的身份。對他們的到來,他有心理準備。

“凌少俠真是早。”宗秀萍打著客套。

“你們也不必來這套,我有話直說,西牙拓使了骯髒手段逼我來這大理宗氏送個包袱給西牙朗清。我只希望這個事不是你們合謀的詭計。”如果是,那他要算帳的人就多了。

西牙朗清聽得西牙拓使了骯髒手段,臉色變了一變。宗秀萍握緊他的手,試圖鼓勵。西牙朗清啞聲道:“西牙拓是我同族的兄長,我跟他,有一些……過節。我想是因為我們之間的事連累了凌少俠,抱歉!”

凌越山仔細看著他,想了想,進屋拿出三張椅子,關好了屋門,把椅子放到院子裡,道:“若若還在睡,不好招呼你們進屋坐了。我們就在院子裡談。如果這事涉及辛秘,那請你們自行遣好自家的僕眾。”

宗秀萍點點頭,很快出去囑咐了丫環。三個人就在院裡坐定,凌越山從第一次見到西牙拓說起,敘述了他們一行人到大理的前因後果,包括夜香大盜、古怪蝴蝶、西牙拓向水若雲下毒,以及要求他們到大理的種種條件等。

聽得江湖上居然有使用夜迷香犯案的夜香大盜,宗秀萍兩人非常詫異:“夜迷香之花,只我大理宗氏深谷才有,頂多在鄰近的通曲鎮還種有許些,但主要是雜育的品種,跟谷裡的並不完全一樣。”

凌越山道:“這夜迷香的花香,是迷醉之毒吧?所以常人聞了才會昏睡不醒。”

“夜迷香之花,是神奇之物。它確有引夢之用,而且心惡之人做的是惡夢,良善之人做的是美夢。因為花香引導的是你內心最害怕或是最渴望之事,這些在你的夢中實現,會讓人沉迷。大多數的人不願醒來,只有少數意志堅定之人能夠自行甦醒,權當美夢一場,過眼雲煙。”宗秀萍道:“但我們宗氏從不會將此花用做行惡之用。我們祖先遭奸人所害,因緣際會來到這山谷,幸得花神庇佑,才會躲過劫難,繁衍生息。我們信奉花神,從不為惡。那些企圖進入黑澤,侵我宗氏的人,大多都被夜迷香之花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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