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更往他嘴裡送。她努力壓下呻吟,喘著氣道:“你又耍賴,那裡才沒有疤。”
他低聲笑,雙唇滑過渾圓的曲線,又含住另一隻紅果。含糊的道:“那些可惡的蠶蟲,也沒給我留下多少地方,明知道媳婦兒喜歡被我咬的,就這麼些好地方了,我得多咬幾口才是。”
她蹬著腿,去拍他的肩:“大無賴,誰喜歡被你咬。”
“你明明就喜歡。”他用身體廝磨她,把她抱下來,吻住她的雙唇。“才沒有。”她絕對不承認。
他呵呵輕笑,道:“那好吧,我喜歡被你咬,你咬我吧。”
她真的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咬就咬。惹得他哈哈大笑,笑意帶著肩在抖,弄得她沒咬住,只得磨牙似的啃著。凌越山就勢也吮在她脖子上,她也不甘示弱,扭頭去舔他的喉結。二人嘻鬧了一會,她沒有體力,很快便累了,只趴著他身上輕輕喘氣吟哼著。
凌越山還在一點點的嘗她,她被他壓在池邊,舒服的撫著他的後背,迷離的神志在他的堅硬抵住她的時候清醒過來。她向上縮著身子,躲著,雙手也去推他:“薛叔說不可以的。”
凌越山將她制住,耐心的一邊磨摩著她一邊哄:“我問過了,薛叔說你偶而一次沒關係的,只要不是太激烈就好。”
什麼?他居然是去問薛叔這個。水若雲漲紅了臉,還在推拒:“不行,薛叔說你這段都不可以。”
凌越山暗地裡翻了翻白眼,要不是為了身下這個磨人精能心情輕鬆些,免得看他一近身就跟見鬼似的,他也不用求薛神醫下這個醫囑。現在好不容易兩人坦誠以對了,氣氛又這樣好,她酡紅著臉溼軟著身子已然為他準備好,他豈會容這機會錯過。
他輕鬆將她制住了,將她的雙腿圈圍在他的腰際,壓低了身子輕聲在她耳邊哄著:“薛叔說這話已經過了很久了,我現在恢復的很好。你乖,就讓我做一次,不會讓你累著的,好不好,我身體已經可以了,我保證。”
他的氣息吹得她的耳朵麻麻的,耳垂被他含住了,只覺身體再沒半分力氣,他一邊哄著一邊已經慢慢的推進,她嗚咽著抱緊他的肩膀,哪裡還顧得上推拒。她被結結實實的充滿,被他輕柔的推頂帶進魂消之境,她快要融化,緊緊摟著他尋求依靠。
凌越山說到做到,他這次果然一改以往的強悍作用,比任何一次都要溫柔,可即便這樣也讓水若雲耗盡了氣力,她最後已有些暈暈然的半睡過去,對怎麼結束的,怎麼被抱上了樓完全沒有了印象。
也是從這日開始,兩個人都能笑對此次的劫難。水若雲也越來越能坦然面對自己的身體,她甚至可以指著那些她有印象的疤痕告訴凌越山這是被蠶咬的第一口,這是兩隻蠶一起搶位置造成的,她說一下,他便新一下,最後讓她在他身上同樣的位置也咬一口。
每天,凌越山都會一日三次替她擦藥,這可比她原來自己躲著匆匆擦一擦要好的多。藥浴的時候,他在旁邊蹲著,陪著她說話,時不時伸手進來鬧她一下,讓枯燥難捱的時光也過得飛快了。
凌越山也果真如他所說,管得更多了,每天她的每一件事都是他在打理,因為凌越山自己的事務也很忙,所以他親自挑了銀兒和另一丫環,訓練出來只伺候水若雲,而事無鉅細的每一樣都要跟他報備,他親自安排打點佈置。
他的身體恢復的很快,在巍雲樓的時間也越來越長,巍雲樓裡他辦公的屋子,專闢出了一角給她休息玩樂打發時間,因為她家大爺在巍雲樓待著的時候,她也要相陪。他處理鋪子和分堂的事,她便在一邊想睡就睡,想吃就吃,閒了也聽聽銀兒報報府裡的大小事,裝裝當家主母的樣子。
凌越山心裡其實還是很著急水若雲的毒傷,薛神醫說了,這麼長時間的服藥和醫治,也只是把毒給控制了,這鬼涎香甚是毒辣,它不是那種一下子便致死的巨毒,卻是頑固盤踞在身體裡,一點一點的耗掉人的精神氣,折磨著身體,中毒者哪怕是生了小感冒,也能被折騰到瀕死。而要去除這些毒,卻跟抽絲一樣的困難和漫長。這讓凌越山每日都小心翼翼的守著水若雲,生怕她有一點點的差錯。
薛松在冰窖裡還養著那些鬼蠶,用動物的血在喂著。他已經去信雲霧山,請求其師父的相助。關於這點,他跟凌越山說了,他的師父脾氣古怪,是不見外人的,而且求他治病,規矩還多,非病入膏肓不治,非千兩診金不治,非順眼之人不治,而且求醫者還需答應三件事。如果他師父同意了,他們便等水若雲身子養好了些,便去百橋城求上雲霧山。凌越山當然不會把這些診金和要求放在眼裡